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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机盖上的陆东源没有回答,而是慢悠悠地换了个话题,“我十四岁那年,我师父,也就是小鱼他爸,带着我出去磨刀。”
“所谓‘磨刀’,其实是练刀的人特有的一种说法,说白了,就是找其他刀客比试,我跟着师父从老家一路向北,到处磨刀,一个月多则七八场,少则两三场。”
“就这么走走停停,一直到比这里更北边的黄旗时,师父有事不能再走了,就打发我独自一人去找一个姓骆的刀客,那姓骆的刀客家都快要边境了,我从黄旗足足走了将近三天才找到他。”
“比试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头狼,那家伙显然是饿坏了,一直跟在我身后,我走它也跟着走,我停下它也停下,我休息它也休息,为的就是等我没力气的时候,给我脖子上来上一口。”
吴潇听得有些入神,忍不住问道:“你才十四岁,就不害怕?”
陆东源把胳膊枕在头下面,以便使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怕,当然怕,可怕没用,师父说了,这场刀必须要比,就是爬,也得爬到那姓骆的刀客家才行。”
“我后来试着把自己的食物分给那头狼一些,好在那头狼也算是有良心,吃饱了肚子就不再打我的主意。”
“再后来,我总算是找到了那姓骆的刀客,也如愿地和他对了刀,可回来的时候就没那么顺利了,我遇上了最可怕的沙暴天气,彻底迷路了,就在我以为我死定了的时候,那头狼出现了!”
用最平静的口吻讲述最惊心动魄的故事,陆东源在这方面的潜质还真是无人能及。
吴潇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黄沙遮天蔽日的吓人场景,忍不住有些心悸,急着问道:“然后呢?”
“那头狼走到我面前,呲牙咧嘴地冲我叫了一声,然后转身开始跑。”
吴潇一阵讶然,“它是想让你跟着它?”
陆东源点了点头,“反正什么也看不见,我就跟着它跑,就这么一直跑啊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等到那头狼停下来的时候,我向远处看,竟然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黄旗。”
说到这儿,陆东源便停下了,吴潇还在等着下文,可等了半天也没能等到,这才意识到陆东源的故事已经讲完了。
“你这故事‘刹车’也刹得太猛了。”
吴潇多少有些意犹未尽,不满地说了一句。
抬头再看向刘春来住的那间蒙古包,似乎有所感悟,“你是把刘春来比喻成了那头狼,所以,你给了它东西吃,它总会回报你,对不?”
陆东源摇了摇头,淡淡道:“我给那头狼东西吃,只是给了它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我迷了路,狼来找我,同样是给了我活下去的机会,没有回报不回报。”
“现在我给刘春来一个机会,我相信他也会给我一个机会,仅此而已。”
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佛家在打机锋一样,吴潇还想要说什么,回头却发现陆东源已经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至少眼皮下面的眼珠是一动不动。
……
“水神!”
当刘春来看到黄小芬的那一刻,激动的有些忘乎所以,伸出双手想要给那巨人来个大大的拥抱,却不想被黄小芬一拳砸在头上,顿时头晕眼花,差点一头栽倒。
“你大爷!”
刘春来一脸不服气,露胳膊挽袖子地冲了上去,两人很快便嘻嘻哈哈地扭打成一团,刘春来显然不是黄小芬的对手,一个回合下来,就被巨人把脑袋夹在臂弯里,只能用拳头猛捶对方的屁股。
这种亲热方式,还真是少见,吴潇看得有些瞠目,而陆东源则像是没看见一样,率先登上了直升机。
“别打了,队长要走了,你大爷的,快放开!”
刘春来被勒得喘不上气,只能是借助陆东源来压制这个没轻没重的家伙。
黄小芬这才笑嘻嘻的松开刘春来,就在刘春来以为结束的时候,黄小芬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一使劲把整个人都横着提了起来,全然不顾对方地反抗,几步走到机舱前,一把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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