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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几次感觉快要窒息,伸手软软地推他。
男人很会拿捏节奏,在她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总能让她稍稍喘喘气。
鼻尖都是他的气息,周身空气异常燥热。
和之前那个温柔克制的吻完全不一样,他就像变了个人,一遍一遍缠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嘴唇发麻,身体颤抖,他终于把人放开。
她被他吻到喘不过气。
沈寒阕并不比她好过,他呼吸比任何一次都要粗重,额角早已沁出一层薄汗。
可他仍旧没有丝毫要放开她的意思,他勉强腾出一只手,用力扯开温莎结,将他衬衫最顶上那颗纽扣解开。
她眼角湿润,控诉地盯着他看。
刚入眼,是他沁着水渍的薄唇,清隽眉宇间是摄人心魄的靡逸。
漆黑的眼眸溃散迷离,正一瞬不眨地凝视着她。
她嗫喏道:“你之前……明明不这样的。”
他之前很温柔,可今天就像发了疯一样。
她原本还以为这男人冷淡得出奇,一路上也是严肃板正,没想到疯起来会是这样。
她突然想起黄乐乐说的话,面上越是斯文禁欲的男人,私底下就越是禽兽。
她在脑海里补全了黄乐乐的话,没错,就是禽兽。
他视线仍黏在她盈润嫣红的唇上,喉结上下轻滚。
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刚刚不是说……想我?”
突然感觉到颊边垂落的长发,她伸手一摸,一手滑腻,一头青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披散开。
她随意看了看周围,在身侧看到那条浅绿色水波纹发带。
这是她用来绑头发的发带,她之前就感觉沈寒阕在摸自己的头发,很显然,就是他干的好事。
她反应过来,微拧着眉,“你干嘛解我的头发呀,我好不容易弄的新发型……都被你弄没了。”
她被他吻到喘不过气。
沈寒阕并不比她好过,他呼吸比任何一次都要粗重,额角早已沁出一层薄汗。
可他仍旧没有丝毫要放开她的意思,他勉强腾出一只手,用力扯开温莎结,将他衬衫最顶上那颗纽扣解开。
那是她最近在网上学的,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弄好的公主头。
她最近是爱打扮了些,不仅开始琢磨发型,还买了几件新衣服。
但她才不会把自己的小心思都告诉他。
他眼神一凛,“你以前从来不梳这种头。”
他今天刚下飞机便立即赶在见她,看到她梳着他从未见过的发型,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眉眼弯弯地坐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他忍了一路,才终于把这条绿色的碍眼东西扯出来。
“那你以前也不这样。”
她偏过头,声音闷闷的,“你之前……很温柔的。”
“……你喜欢温柔的?”
沈寒阕看着她的表情,语气阴恻恻的,“明与泽那样的?”
他长睫轻颤,眼底晦暗无比。
想到明与泽,他内心仍难以平静。
昨天她给他发消息,知道她要请明与泽吃饭,他也一直忍着,没有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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