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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虽然于此道不是十分精通,可见兰奕欢身姿舒展,优雅洒落,也不禁觉得心旷神怡。
看了一会之后,他从腰间抽出一支长笛,吹奏起来。
笛声响起,兰奕欢手中剑招微乱。
这倒并非是他先前没看见三皇子,被突然的吹奏吓了一跳,而是因为对方吹了一首辛弃疾的《阮郎归》:山前灯火欲黄昏,山头来去云。
鹧鸪声里数家村,潇湘逢故人。
挥羽扇,整纶巾,少年鞍马尘。
如今憔悴赋招魂,儒冠多误身。
兰奕欢几招凌乱之后,剑锋一定,再起手的时候在,招式已变,隐有金戈之声,随乐而舞。
三皇子目光微凝,笛声也逐渐转为激昂。
兄弟两人一笛一剑,不像在相互唱和,倒像是较劲。
兰奕欢对着曲子越听越是感触,又不愿被三皇子压住,腾挪纵跃,矫若游龙,剑势凌厉,正可谓“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剑騞然,莫不中音”
。
蓦地,长剑竟然铿然而断,半截剑锋落地。
三皇子的眼中流露出笑意,然而,兰奕欢却目光一动,抬脚在剑刃上一踢,那剑刃划过笛子,将长笛斩成两半,笛声立停。
三皇子出乎意料,气道:“你这小子!”
兰奕欢收剑站好,哈哈大笑起来。
他在练剑之时,头发已有些散了,此时仰头大笑,几缕发丝从额上散落下来,在脸边拂荡,更是衬的眉目间有股勃勃的英气,俊逸非凡,玉树皎皎,直让人看得心旷神怡。
兰奕欢说:“这才公平呢!”
三皇子道:“你就非要跟我争这个高下吗?”
兰奕欢道:“不是你先拿你那破笛子跟我较劲的?”
两人互瞪一眼,然后忽然又都笑了。
兰奕欢把三皇子请进了自己的宫中,吩咐人给他端了茶点,自己则进去换了身衣服。
他出来的时候,三皇子看见兰奕欢发丝微湿,便知道他是沐浴过了,不禁说道:“你还是那么娇气讲究,跟个公主一样。”
兰奕欢道:“打扮打扮见你,免得三哥再说,‘我是什么不重要的客人吗?你见我就这个德性?’”
他倒是把三皇子那副酸溜溜的口气学的惟妙惟肖,把三皇子自己听得都有点受不了了,只觉得手痒痒的想打他。
他打量了兰奕欢片刻,低声说:“小七,眼下你的亲亲好二哥可是遇刺了,你还有闲心跟我斗嘴,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兰奕欢翘起腿,不紧不慢地说:“三哥,我之前表现的那么情急关切,现在外面的人也都在传太子的遇刺和我脱不开关系了。
那么我索性就做点让他们想看的姿态出来,又有何妨呢?”
三皇子道:“那么,此言是真是假?”
兰奕欢微微一笑,不答这话,只说:“我想,三哥一定不是为了问我这句话故意来一趟的,不然,你可就要白跑了。”
三皇子一挑眉,拿起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地啜了一口。
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确实心知肚明,这个问题兰奕欢是不会跟他说的。
不管他们是冰释前嫌的兄弟也好,还是惺惺相惜的对手也好,关系到各方利益甚至性命的重大事件,还是不可能坦诚以告。
最重要的,是这还不是兰奕欢自己的事,而是关系到太子。
他和太子之间的关系,从前世到今生,三皇子都没有看透过。
他不禁又想起了那一日,自己受了伤,在半昏半醒当中时所看到的,太子看着兰奕欢的眼神。
那么痛切酸楚,好像,也那么缠绵。
三皇子本能地不再深想下去,说道:“那我问你另外一件事。”
兰奕欢道:“请讲。”
三皇子慢慢地说:“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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