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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抵死不从,抱着书想从寝榻上下去,被皇帝冷笑着用一只手就镇压,等到发现她想作弊地放出信香时,便一手捏着她后颈信腺的位置,然后另一手抽过她掌中的书。
被捏得信腺附近有些疼痛,她闷哼了声,知道沈惊澜是警告,松了手里的力气,那些纷飞落下的雪花也变少,小狗哼唧着撒娇:“疼……轻一些……”
乾元的信腺不比地坤,后者生来就要适应被种印,所以受伤是家常便饭,但是乾元的信腺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其他地方受了伤都可以凭借体质愈合,反倒是信腺成了致命点。
……当然,也没有哪个地坤像沈惊澜这般彪悍,对乾元能造成这种威胁。
叶浮光本来也不喜欢用这种天生的优势去压迫对方,只能反手去扒拉她的动作,等到沈惊澜松开了,她刚坐起来,想翻进被窝里睡觉,就听见对方慢悠悠地开始念东西。
嗓音里的低哑平日里就如一把钩子,在念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内容更如催化剂,即便叶浮光知晓下人们是在门外守着,但也难免怕这空旷的屋子不隔音。
她赶忙掌心撑着褥子,爬起来去捂沈惊澜的嘴。
“不许念了啊啊啊啊——”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
被她捂住唇的人轻而易举一偏脑袋,躲过她的动作,唇角勾了下,“方才不是说了?我想听睡前故事,你若是不想念,我便只能替你念了。”
你想听个屁。
叶浮光鼓了鼓腮帮子,恼怒地看着她。
这令皇帝陛下扬了扬眉头,“不喜欢这样听?那我把你绑起来再念?”
“……”
是羞辱!
这绝对是羞辱吧!
不是,谁家的皇帝醋劲儿这么大啊?!
皇后从脖颈往上全红了,明黄色的祥云纹薄薄寝衣好似也掩不住她肌肤里透出的桃色,顺着方才挣扎间松垮露出的锁骨去看,令人有种想要将她细腻肌肤啃噬掉,看看里面的骨头是不是也这样害羞。
她耳朵尖都冒着热意,闭了闭眼睛,喉咙动了动,在沈惊澜没有任何情绪的念书声里,沉寂片刻,抬手结了腰侧的短带,在衣领愈发宽松敞亮之后,凑过去用温热的身躯贴上对方。
唇若有似无地吻上那薄唇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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