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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窗户,让谢祈枝往外看——仪州九月,下午六点多天已经黑透了,方形路灯掩在繁茂的枝叶间,燃起一团一团黄晕般的光。
更远处是足球场和校史馆,学生公寓楼在后面,只有零星几个窗户亮起了灯。
“十年前仪中扩建过一回,你现在能看到的体育场、图书馆都是那时候改造的,还拆了几栋风雨侵蚀变危房的教学楼。
扩建的时候,一个集团给仪中捐款两千万,派出精英团队规划建设,出了很大力气。”
许思淼也侧头看着窗外,“你如果去校史馆看,里面就有记录这件事。
那个集团当时的董事长叫应思源,就是应淮的爷爷。”
谢祈枝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就是这样。”
许思淼平静地说,“像迟到旷课这种小事,顶多罚他练字抄古文,只要不出格,没人敢管应淮。”
不写作业,上课睡觉,桌面空荡荡,还没老师敢管他……谢祈枝心想,那应淮的成绩能好到哪里去?难怪作业都要哥哥帮他写,大学渣。
后来有一天,谢祈枝如愿在墙上看到了高二年级的期中总分榜——应淮排第六,和第一的哥哥相比,确实有那么点不够看,但也跟“学渣”
这个词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起过来的武小龙啧啧感叹:“应哥是不是又第六?太稳了吧他!
我抄都抄不成这样。”
那时谢祈枝才知道,从进仪中第一天起,应淮就扎根在第六这个位置,不管大考小考,没有挪动过一次。
仪中牛人辈出,每次大考前一百的咬分都很紧,谢执蓝也做不到次次年级第一,偶尔会掉下来几次,被人反超过去。
只有应淮,不管前五怎么轮换,他就在第六巍然不动。
“我问过应哥他是怎么做到的。”
武小龙说,“他说不知道,单纯运气好,一听就是假话。”
可是谢祈枝不明白,应淮为什么要这样?武小龙竖起一根手指,“我猜啊,一个原因是他喜欢6,他的幸运数字可能是6,运气也是真的好——这么会投胎运气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所以不管卷子什么难度,在哪考,批卷严还是松,应淮就是能考第六。”
接着竖起第二根,“另一个原因,仪中有他家设立的思源助学基金会,一人两千发给每次大考排名前五的学生。
这是优秀生奖学金,还有彩虹助学奖学金,科技人文奖学金,进步奖学金等等,项目特别多,我都领过,可是应淮一次也没拿过。”
“还能为什么?”
武小龙说,“他就是不想拿而已。”
也是在这之后,谢祈枝意识到,谢执蓝所在的高二(11)班是尖子班里的尖子班,许思淼能和哥哥并驾齐驱,武小龙从没低过前一百。
……只有每次考试都在及格线挣扎的自己是真学渣。
谢执蓝从办公室回来的时候,教室里都是笔摩擦在纸面上的沙沙声。
谢祈枝坐在最后一排,看上去有点困了。
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脸颊压在交叠的手臂上,眼皮慢慢地往下沉。
谢执蓝弹了下谢祈枝的额头,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抱枕给他垫着,免得睡醒的时候压麻手。
谢祈枝接过,迷迷糊糊拍了下枕头,是一只玫红色的小兔子,不像哥哥会买的东西,应该是别人送他的。
谢执蓝问他:“你今天有没有作业?写完了吗?”
谢祈枝点头说:“写完了。”
回身自觉地从书包里找出来,给他检查。
谢执蓝翻看着,低头问:“上学第一天,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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