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舒阳的一句话,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尤其是林舒星。
她比林舒阳大了七岁,林舒阳丢的时候他才十岁啊,一听到林舒阳还记得自己,林舒星的手都在颤抖:“你还记得大姐?”
“那二姐呢?你还记得二姐吗?”
林舒月也上前去凑热闹。
林舒阳对着林舒月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抿嘴笑了笑,说:“我其实也记不清了,就只记得我有个大姐,还有个比我大一些的小女孩,我们经常一起玩。
我大姐的耳朵上面有一颗痣。”
林舒阳的话,让林舒星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左边耳朵。
她的痣就长在耳垂上,有米粒大小,罗正军就老说她的这颗痣长得好看,远远的看过去像戴着一只耳环。
林舒星说:“以前妈妈忙,我就带着你,你二姐背不动你,你就让我背着,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捏我的耳朵玩。
比你大一点的那个小女孩肯定就是你二姐,小时候你们最爱跟在我背后,我去哪里你们就去哪里,有时候我觉得你们烦得很。”
林舒星还记得自己当年最烦阿阳玩自己的耳朵,每次背他都要警告他一番,偏偏三岁的孩子不懂事,越说越玩,她最生气的时候还会打他几巴掌。
他哭了,自己被骂。
只是当时觉得生气的事情,等后面阿阳丢了以后,这些事情再回忆起,只觉得珍贵得很。
林舒月并不觉得新奇,都说三岁以前的孩子没记忆,但他们其实是有的,只不过比起大孩子的,小孩子的记忆太模糊而已。
林舒月想,林舒阳一直记得林舒星耳朵上的痣,肯定是因为经常看到,太过深刻。
“还记得什么吗?”
林舒月轻声问。
林舒阳说:“记得有个女孩子老是哭。
我还要去哄。”
林舒星破涕为笑:“那是你二姐,咱们姐弟三个,只有你二姐最爱哭。
不如意就哭,我小时候也烦死她了。”
姐弟三人又聊了起来,聊的都是这么多年阿阳的生活。
那边的娄凤琴听着林舒阳的话,又哭了一鼻子。
周大姑看她这样,也十分心酸,她也是生了三个孩子的人,她特别理解娄凤琴的心情。
她大儿子刚刚上初中去住校的那年,她也是想孩子想得不行。
阿阳离开娄凤琴,可是离开了十四年呢。
周大姑现在还记得当初阿阳被抱回来以后的样子,觉得十分感慨。
“阿阳被我弟抱回来的时候长得白白胖胖的,一看就知道不缺嘴。
人也乖巧懂事,就是爱哭着找妈妈,找大姐找二姐。”
“当时我就跟我阿弟说,阿阳绝对是在他妈妈不知道的情况下被送走的。
要是真想把一个孩子送走,不会养到那么大,也不会养得那么好。”
汕城地区自来就重男轻女。
周大姑从小到大见过了许许多多被送出去给别人养的孩子。
那些孩子大多都是女孩,她们要么一出生就被送走了。
最大的,也就被养到一岁。
因为懂事了的孩子,就不好送了。
自从进了周家,这眼泪就像是水龙头一样怎么也流不干的娄凤琴听了这话,说:“我的每一个孩子都是我的心肝,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平时他们就是磕了碰了我这当妈的心都在疼。
怎么舍得把他们送人!
都是他那没人性的爹做的孽。”
()娄凤琴把当年林建新为了攀权富贵做的事情说了,在场的人听了无不义愤填膺。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