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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师尊,早在三年前他便仙逝了。”
“什么?以师兄的医术,怎么可能这么早过世?这不可能!”
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师叔,许正道也没多说什么,苦笑着从帆布包中,取出一封打了火漆的信件。
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那便是‘师弟玄真亲启’。
望着递到手中的信件,已然泪如泉涌的林玄真,还是忍不住悲呼道:“师兄,你怎么就走了呢?我原本还想着,过两年就去看你呢!
你怎么就走了呢?”
从师尊那里,许正道也听说不少关于师叔的事。
虽然两人是师兄弟,但师尊比师叔年龄大十来岁。
刚拜入师门时,他师尊也颇为照顾这位小师弟。
都说长兄如父,对身为师弟的林玄真而言,给予他温暖细心照顾的师兄,也给他带去家人甚至父亲般的关爱。
得知心心念念的师兄已然去世,他怎么可能不伤心呢?
同样感觉难受的许正道,最终还是劝说道:“师叔,师尊走的很安详。
等下次你回内陆,我会带你去祭拜他一番。
遵师尊遗愿,我把他葬在云雾岭。
他说那地方,你也熟!”
“师兄啊!
你怎么抛下我一人就走了呢?都怪我,要是我当年不走,你肯定不会有事的。
这都怪我啊!
师兄,我对不起你,我有罪,我是个罪人啊!”
看着年近六旬的师叔,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怕他哀极伤神的许正道,只能取出几根银针,快速插在师叔的奇经八脉,护其心脉并慢慢舒缓他的情绪。
也许是这手针灸功夫,让林玄真情绪慢慢平稳下来。
等他彻底冷静下来,许正道再次伸手,瞬间取回先前扎入师叔身上的银针,很诚恳的道:“师叔,先前得罪了。”
“无碍!
看来你的针灸术,应该得到师兄真传。”
“蒙师尊不弃,我现在的医术,还算过的去。
但离师尊的境界,恐怕还有点远。”
谦虚之中,也透露出一丝自信。
在林玄真面前,他除了师侄这个身份,也是玄医门的当代门主。
如果没点真本事,如何让师叔对他这位新门主另眼相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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