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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过去,崖下却没有传来丝毫动静。
萧择的心悬了起来,正按耐不住,想要跟下去一探究竟,但又生生忍下这份冲动。
今日遇到的刺客计划周密,出动的人数少说也有五百,摆明是要置王爷于死地。
王爷此行所带的人手本就不多,且大半已经死于刺客之手,现如今就剩下不到十个人,这个节骨眼,就是想传信向遂州求援也来不及了。
要是他也下悬崖去,万一那伙刺客果真不死心再来寻事,那他们主仆三人就都别想从悬崖底下上来了。
一番斟酌,萧择彻底打消下悬崖寻人的念头。
……
崖上的人一等再等。
直至日落西山,艳丽的晚霞染红了远边的天。
可崖下依旧没有动静。
诡异的雪仍在簌簌飘落。
.
崖下。
齐溪然寻人的过程很是顺利。
寻踪觅人这种事,于别人而言或许会有难度,但对于心思细腻的齐溪然来说却是易如反掌。
截至此刻,他已无声无息地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并在这山洞附近僵站了两个时辰,却始终无所作为。
——不是别的山洞,恰恰就是那爷孙二人隐居的山洞。
两个时辰前,齐溪然已透过柴门的缝隙窥探过洞中的情况,他亲眼确定了一件事:他的主人,也就是遂王左夜亭,在坠崖后为人所救,如今正躺在洞内的石床上,身上裹着被子,生死未知。
周遭已陷入死寂,齐溪然抬头瞧了瞧天色。
夜幕降临,时辰很晚了。
他不能再犹豫下去,今日必须让左夜亭死。
眸中杀意顿现,齐溪然咬紧牙,颌骨绷紧,右手缓慢摸向剑柄,一点一点地抽出剑刃。
剑柄上系着的红色剑穗被冷风扬起,在夜色下飘拂摇摆,轻轻从他的手背上扫过,似在压抑即将迸发的剑气。
恰在此时,洞内老者同少年说起了话,像是关于左夜亭的。
陡然传来的话音掐断了齐溪然紧张的心绪。
他如释重负般松开剑柄,推剑回鞘,倾耳细听洞内的谈话。
只听老者道:“杳杳,救人之前,爷爷先跟你说好,这人伤势太严重,摔下来之前还中了毒,这又是伤又是毒的,即便救活了也是个手脚不灵的残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以后怕还要指望你养着他。
爷爷索性把话撂这儿,若是他恢复得好,生活起居能够自理,我就同意让你留下他;若是他自个儿不争气,从此全身不遂,那爷爷立马就把他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到时候你也别冲我哭,更不准再把他捡回来。”
少年漫不经心不回话。
老者板着脸,轻吼道:“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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