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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展给孙氏看,孙氏自然被吓了一大跳,以为女儿作奸犯科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流水?待她听完女儿的生意,再回头看看自己给女儿挑选的那些铁铺铜匠,还有些小本买卖的生意人,的确是跟女儿不甚相称。
她若执意让女儿嫁给这等小户人家,岂不是跟当初嫁到周家一样,帮衬破落户去了吗?可女儿这么有本事,能赚钱,也是让人发愁,她这般高不成低不就,可得找个什么样的人家才好?楚琳琅看自己赚的银子总算是将母亲震慑住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再给她介绍男人了。
今天晚上,司徒晟捎信说,他半夜大约能回来,就不回他府里,直接去铺上找她。
琳琅想了想,便拿了账本过去等他。
毕竟当初在西北买的地里,有一部分银子是司徒大人的,所以他也得占了干股。
男女私情归私情,这生意钱银的事情,还是先算清楚比较好。
司徒晟回来得果然很晚,他的人跟骑的马一样,都是大汗淋漓的,一看就是不停赶路的样子。
楚琳琅笑着推开要抱她的男人,嘟囔着臭死了,然后将铺子后的大木桶里添了热水,让司徒晟可以泡着解解乏。
司徒晟却故意用汗津津地脸蹭了蹭她,这才转身脱衣。
这个看似文雅的男人每次脱了衣,俨然气质都为之一变。
那窄腰后背,背宽厚实,肌肉线条流畅,又沟壑分明。
也只有这时,才猛然让人醒悟,这哪里是什么文官?分明是将门虎子,合该上阵杀敌……或者是一会将她杀得“片甲不留”
……待他入了浴桶,楚琳琅这才勉强按捺住心猿意马,拉了一把凳子,指着账本上的分成给自己的前东家看。
司徒晟向来不关心钱银,不过听楚琳琅分得那么清,却觉得特别不顺耳。
“你拿我当了夏青云?”
他淡淡问道。
啊?楚琳琅正沉浸在钱银之中,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划不开拐,还顺嘴说了句:“他跟你不一样,我现在可靠着他呢……”
楚琳琅以为司徒晟嫌她分给夏青云的干股太多,所以想解释一下,他们的不同。
毕竟司徒晟出了银子本钱,而夏青云贡献的是劳力与心力。
现在金砂能出多少,可都要靠夏青云啊!
这话又开始往前任东家的腰眼子上踹,司徒晟伸手将女财主手里的账本甩到了一边,然后将她一下就提抱入了桶里。
楚琳琅猝不及防,一下子湿透了,恼得她不由得捶打他的胸肌:“干嘛啊!
我正跟你算账呢!”
司徒晟捏着她的鼻子:“我也在跟你“算账”
呢!
说说,你是怎么靠着他的!”
楚琳琅使劲推了推他,可惜他的胳膊跟铁铸的,压根挣脱不得。
她只能斜眼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能吃醋,将来你娘子可怎么受得了……”
话说到一半,琳琅就急急打住。
关于将来一类的话题,向来是她与司徒晟的禁忌。
司徒晟不提,她也从来不问。
反正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只是她方才犯了忌,居然贸然提起司徒晟未来的娘子……这可不是她该说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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