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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年纪也大了,身体不能垮,以后还要给你带孙子呢!”
周永贵不住感叹,自己何德何能啊,居然生出这么好的儿子,真是叁辈子修来的福份!
然而转念一想,自己没本事,底层一个,为后代提供不了什么,只会拖后腿。
好好一孩子,又聪明又孝顺,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可怜托生在自己家。
“怎么?烫着了?”
周从嘉见父亲眼圈红红,不禁停下了手。
“没没没,就是想起蹲里面的日子了。”
周永贵摆摆手,随便找了个借口:“你说你咋还和那群狗官一起吃饭咧,要不是怕落你面子,我高低得吐他们几口。”
周从贵在县长他们捞人时得知自己的儿子一鸣惊人,面黄肌瘦也掩盖不住他的欣喜若狂,满脑子想的都是“儿子出息啦,可算有人替我讨回公道”
,就等着一雪前耻。
谁知周从嘉到了后不仅没替自己出头,反而与抓自己的人谈笑风生,周老汉这口气可憋得不小。
不过说归说,他压根儿不敢在人前发作,毕竟他早就养成了对儿子言听计从。
“吐他们几口又怎样?打他们一顿又怎样?我去外地上学顾不了家,万一里面有记仇的,有的是方法折腾你。”
碗里的酒快擦完了,周从嘉又倒了小半瓶:“民不与官斗,今天吃饭的几个县官就是现管。
我们不计较之前的事,他们以后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尽心尽力罩着你。”
周永贵一知半解,哪懂这么些弯弯绕绕,只听周从嘉继续说道:“我妈那算历史遗留问题,可大可小。
你只呆在看守所,没判刑、不算坐牢,县长的意思应该是已经处理好了,不会影响我的档案。”
没坐牢,没记录,不耽误孩子前途,这些周永贵一听就懂:“好好好,还我儿清白就好,我受点苦不算什么。”
“想想我妈受的苦,你就当是报应吧。”
碗里的酒见底了,周从嘉起身找酒瓶盖子。
周永贵的目光不再随着周从嘉忙碌的身影打转,他陷入了沉默。
报应吗?自己不偷不抢、勤勤恳恳干活,也会遭报应?买女人是不好,但不犯法吧?如果犯法,为什么周围的人都没事呢?大家的老婆都是买来的,生孩子养孩子,谁的日子不是这么过来的呢?
瞅了眼一言不发的老父亲,周从嘉没打算停下手中的家务。
他心里清楚,周永贵对他这个儿子是又爱又怕,同样的,他对父亲的感情也十分复杂。
周永贵对自己这个独生子当然倾其所有,包括周永贵的父母,对宝贝孙子也是极尽疼爱。
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与村里爱闹事的“刁民”
不同,父亲与祖父母都是勤劳朴实的人,最大的心愿就是多子多福,总有一个能出人头地。
然而村里远近闻名的老好人,对待周从嘉的母亲却极尽刻薄,原因无它,只因宋雅兰老想逃跑。
当年光棍儿横行的落后山村,本地的女婴能不能顺利活下来都打个问号,更不要说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外地女人。
办完粗糙的结婚仪式,宋雅兰的噩梦开始了。
打骂是家常便饭,反抗狠了便拴几天,被彻底“驯服”
的城里姑娘,最终不得不用握笔的双手,拿起农具下地干活。
等怀上了周从嘉,全家像宝贝似的供着孕妇,宋雅兰的日子才好过起来。
公公婆婆省吃俭用,攒着鸡蛋留给儿媳妇,本就匮乏的物资全紧着宋雅兰一人儿。
周永贵每次进城还会带些脂啊粉啊的哄老婆开心,甚至专门买了一张胖娃娃年画,挂屋里天天看,期盼孩子健健康康。
不知是不是孕激素的作用,宋雅兰竟也盼着孩子降生。
她偶尔打量着高大强壮的周永贵,幻想着孩子的模样:如果是个女娃,可千万别遗传周永贵的粗眉呀,女孩子还是要面相柔和,最好像自己;如果是男娃,肯定也是高高壮壮的,鼻梁要像周永贵一样挺,可别像自己一样是个小圆鼻……宋雅兰似乎忘了,除了她并没有人设想过生女孩。
周从嘉出生后,宋雅兰终于绝了逃跑的心思,安安分分与周永贵过起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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