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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儿想娘了。”
“不是早上才见过,娘还和熠儿一同用了早饭。”
“用了也想。”
杨變挑眉看儿子那谄媚样,不禁道:“男子汉大丈夫,哪有这么多婆婆妈妈的事,当男子汉就是要坚强些,成天抱着娘不丢,以后怎么当大丈夫?”
“可爹一回来,就抱着娘不丢,不也是大丈夫?”
杨變顿时囧了。
孩子大了,一天一个样,也许之前还能忽悠他的道理,现在忽悠不了了,还学会了反问。
元贞挑眉看他,一副揶揄之色。
杨變对她挑挑眉,又肃颜正色面向儿子,道:“那你跟我不一样,你娘是我媳妇,媳妇不算是婆婆妈妈事,懂了吗?”
好吧,这话熠儿不懂,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为何抱着媳妇媳妇就不是婆婆妈妈,抱着娘就是。
两人进了屋里,元贞总算能放下孩子了。
这小子最近又沉了不少,她是越来越抱不动了。
“对了,权简来信与我说,安插在上京的探子传信回来,说北戎有与我们和谈的迹象。”
元贞正张罗叫人把熠儿的小脏手洗洗,这手脏得把她裙子都抱脏了,幸亏她现在穿的衣衫大多都是深色,倒是不显。
闻言,她转头看过来道:“和谈什么?”
是啊,和谈什么?和谈的前提是有一方势弱,便想求着强的那一方和谈。
可当下的局势是,他们这边根本就不需要用求和来苟全己身。
收缩防线看似丢了一些土地,但好处却是长远的。
稳固了以长江淮水为险的防线,又有襄城稳定荆襄一带,左右策应,也就是说当下的形势是——也许反攻是力不从心,但是自保绝对不难。
既如此,还和谈什么?“怎么?北戎是准备把京畿路京东路太原西北乃至幽州等地还回来,打算回他们的北境去?”
元贞讥讽道。
这自然也是妄想,既如此那和谈什么?杨變摊了摊手:“我也不知,你也知道安插过去的探子,到了不了对方中枢,只能在边角探得一些细枝末节的消息,只知道他们最近提及我们的次数很多。”
“恨不得生啖其肉嚼穿龈血的对象,自然提的多。”
元贞一边净着手一边道:“不过权简肯定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这个迹象。”
“那我们假设一下,对方想找我们和谈,必然我们身上有他们谋求的东西,我们有什么值得北戎谋求?又或是他们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才会让我们愿意坐到一个桌上与他们谈?”
首先,能双方坐到一个桌前去谈,就是一件很难的事。
他们这边毋庸置疑是仇恨着北戎的,现在又没有什么能求到北戎的地方,又怎会愿意和对方谈。
难道是——大散关?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一个地方去了。
如今,沿着长江汉水淮水的江淮和荆襄等地,由于有江水为天堑,暂时防守压力不大,反正北戎打过来,是绝对讨不了好。
可往西去的巴蜀和关中防线,却压力甚大。
当初北戎眼见江淮荆襄这边占不到任何便宜,便调头去打西北了,西北那边因为有杨變的提前布置,早就连着当地百姓往关中一带撤去,一直撤到秦岭北麓的大散关,才算是稳住了防线。
这大散关位置不言而喻,自古以来就是就关中入巴蜀汉中的咽喉。
古籍上有云:南不得此,无以图关中,北不得此,无以启梁益。
顾名思义,你若是想从汉中巴蜀北上关中,必须要夺得此地,同样你从关中入汉中巴蜀,也得夺得此地,地位与重要性等同如今的襄城。
又因为此地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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