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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云桃不情不愿的站起来身来,换了套粉紫色的鎏金绣线纱裙,又挽了发髻:“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妆点好,她又拿起榻上的玉枕和薄衾,叹口气,苦大仇深的跟青玉说:“走了,自荐枕席去。”
青玉目瞪口呆:“仙子,你要对公子应用强?”
云桃眼角抽了抽:“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去跟他睡觉。”
青玉百思不得其解:这难道不是一个意思?
云桃捧着枕头和被子,沿着青玉给她的导航路线,直奔公子应下榻的院落,公子应的院落周围全都是侍卫,重兵把守,围的像铜墙铁壁一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她没法子,本想放弃了。
青玉却给她指了个狗洞,云桃咬碎一口银牙,还是钻了。
院落外里三圈外三圈都围上了侍卫,本应该万无一失,所以院落内就松懈许多,云桃捧着枕头被子,轻而易举就摸进公子应的屋子。
不到半刻,公子应的房门被打开,先是被扔出来一个枕头,然后是被子,最后是云桃。
云桃被从房间里扔出来,摔在地上,哎呦一声,再抬起脸的时候,水目盈盈,端的是仙姿玉色,一副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姿态:“九郎为何这般狠心,我都抛下女子矜持,来自荐枕席了,你却……”
“呜呜呜”
院外的侍卫听到响动,纷纷拔刀进来护驾,一进来却看见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人。
公子应脸色铁青:“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地上都是石子,硌得手心儿疼,云桃趁他发火没注意,悄摸摸的把被子往这边拽了拽,垫在手底下。
侍卫们连忙低眉敛目的退出去,公子应神色狠辣,吩咐身边宫人:“把他们眼睛都挖了。”
宫人瑟瑟发抖,连忙应承:“是,公子。”
云桃再次被他的残暴刷新下线,心中冷哼,造下这般多的杀孽,等着回九重天受罚罢。
公子应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扔到云桃身上,将她严丝合缝的盖上:“滚出去。”
云桃麻利的起身,她已经迫不及待想滚了,要不是任务,谁愿意在他身边多待一秒钟?只是走之前,云桃还要再膈应他一下,披着大氅,跑到他面前,猝不及防在他唇瓣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而后连忙跑走了,这次没钻狗洞,走的正门,跑的飞快,连枕头和被子都不要了。
公子应恨恨的一甩袖,步履匆匆的回了屋子,用帕子浸了清水,在自己唇瓣上狠狠擦拭着,耳根通红,表情狰狞的咒骂:“贱人,刚上完帝凛的马车,连画裙这般亲昵的事都做了,又来亲我,我就这般下贱嘛,任你玩弄?”
拿来
云桃裹着公子应的大氅从他院落跑走后,路上碰见了公子敏,他双臂交叠在胸前,颇有些看好戏的意味:“如何,鸢儿?去爬床被我九兄赶出来了?”
他唇红齿白的一张脸,笑的讨好:“鸢儿天姿国色,是我九兄眼瞎,不若去我房里坐坐,喝杯茶。
云桃重重踩他一脚,冷哼一声:“我对你没兴趣,别缠着我。”
说完,她与他擦肩而过,步履轻盈。
公子敏回头看她,委屈巴巴的大嗓门嚷嚷:“谢鸢,我到底哪里不好,回头看看我,能要你命嘛!”
云桃脚步停都没停,公子敏又不是她的任务对象,她懒得对他有好脸色,一个软硬不吃的公子应已经够她头疼了。
公子敏看着云桃的背影,暗自咬牙,他不信邪!
早晚有一天谢鸢会投入他的怀抱!
他太了解九兄了,那般高傲尊贵的人即使对谢鸢有几分好感,也绝不会愿意与她在明面上扯上一分一毫的关系,那样只会将他拉下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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