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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母后!”
五皇子祁晖琅一踏进德清宫,便急匆匆地奔向皇后寝宫。
寝宫内,宁玉瑶乖巧地偎在皇后身侧,听承武帝和皇后低声闲话家常。
“父皇。”
祁晖琅见到承武帝,放慢脚步,乖乖地行礼。
长了一岁,又被博士们悉心教导了几个月的五皇子,已经不再像往年那般莽撞。
他轻轻靠近皇后,小声地问:“母后生病了吗?疼不疼?”
皇后轻轻抚摸小五的脑袋,柔声说:“母后没事,吃两天药就好了。”
祁晖琅瘪瘪嘴,明显不信,若真这么简单,父皇就不会下旨让贤妃娘娘协助母后管理后宫了。
“父皇,母后。”
太子不能像弟弟那样横冲直撞,落后一步走进皇后的寝宫。
承武帝向太子招手,示意他过来,转头对小儿子说:“父皇向你保证,你母后凤体安康,不会有事的。”
听到父皇的话,祁晖琅立刻眉开眼笑。
别人说的话他不信,但父皇是一言九鼎的大宸天子,父皇说的话绝对不会有错。
太子不是五岁小孩,没有弟弟那么好糊弄,他扫过阿姐泛红的眼角和母后脸上的强颜欢笑下的悲伤,心头发紧。
承武帝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太子,吩咐皇后身边的宫女白珊带五皇子下去清洗,笑着说:“快去把脸上的墨汁洗掉,顺便写几个大字来给父皇看看,每次读书都读得满身墨印,朕要看看你这些日子到底学了些什么。”
宁玉瑶知道舅舅这是要跟太子交代今天发生的事情,正要起身告退。
承武帝却摆手说:“瑶儿留下吧,这事你知道也没什么。”
况且,后续还有许多事情需要阿姐和诚国公掩饰一二,这些都绕不过瑶儿。
宁玉瑶明白了舅舅的意思,坐在原地没动,听舅舅向太子讲述二公主和春玉娅、归霞草的事。
当承武帝说到自己寿数不足五年时,太子再也忍不住,跪在承武帝身前,抱着父皇的腿失声痛哭。
即便是少年老成的太子,此刻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乍闻自己心中如神明一般无所不能的父皇只剩不到五年的时间,他心中惊惶万分。
承武帝看着自己的儿子,回想起先帝登基后,偏宠贵妃所出的六皇子,屡次想废掉他这个皇祖父钦定的太子,改立六皇子。
甚至他都未能入主东宫,只得在宫外另立府邸。
还是母后据理力争,联合母家保了他的太子之位八年,却于昭元八年积劳成疾崩逝。
自昭元九年起,先帝屡次提出废太子,所幸那时太子已满二十,文治武功样样俱全。
群臣竭力反对废太子,这次未等君臣争出个结论,昭元十三年,先帝驾崩。
承武帝心中惆怅,自己的皇位守得不易,那些年皇权更迭,让大宸也陷入动乱之中。
他将手放在儿子的头上,轻声说:“珏儿,你是父皇寄予厚望的太子,父皇原想让你慢慢长大,许多政务可以等父皇为你荡平阻碍后再让你接手。
但人算不如天算,珏儿,父皇今后只会将你看成大宸的下一代君王,希望你能在这五年内成长起来。”
太子擦掉眼泪,重重地对承武帝磕了个头:“儿臣必不会辜负父皇重托。”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二公主求见。”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苏德茂小声禀报。
祁晖珏猛地直起身子,憎恨地看向紧闭的大门。
皇后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孩子,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轻声说道:“珏儿和瑶儿一起去屏风后等着吧,现在还不是捅破的时候。”
皇后拍了拍宁玉瑶的手,这也是个没城府的孩子,在德清宫藏块糕点都瞒不住人,要不是德清宫的宫人们机灵,帮她掩饰一二,恐怕祁夕滢当时也会察觉到。
皇后含笑看着宁玉瑶拉起儿子走到屏风后,虽然当时不知道瑶儿为何要藏糕点,但皇后很庆幸自己对瑶儿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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