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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柏拍了拍秦熠的肩膀:“陛下吩咐之事要注意分寸,别将人逼得狗急跳墙了。”
秦熠想起林鸿轩那狗贼,冷哼一声,应道:“我知道的,爹。”
秦柏见儿子脸色不虞,叮嘱道:“待会儿我去一趟兵部,你回去……”
“熠哥哥。”
秦熠抬头,见宁玉瑶坐在皇城外的马车中对他招手,秦熠立马把话还没说完的亲爹抛到脑后。
秦柏磨了磨牙,暗道臭小子皮又痒了。
秦熠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模样跑到宁玉瑶面前:“明安,你怎么在这里?”
宁玉瑶仔细打量秦熠一番,见他无恙,但身上隐隐有药味儿,于是问道:“我听说你遇袭了,出来时遇上秦府侍卫,说你已进宫面圣,就特地在这里等你。
熠哥哥,你伤势如何?”
秦熠自然不会说实话,轻描淡写地回道:“放心吧明安,几个宵小罢了,哪是我的对手,就受了一点点小伤,母亲已经让人给我上过药了,你看我,好着呢。”
宁玉瑶见他神色自若,不像说谎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笑着道:“那就好。”
秦柏也溜溜哒哒走了过来,向宁玉瑶行礼:“见过郡主。”
宁玉瑶回了个晚辈礼:“秦将军安好。”
秦柏微笑着问:“郡主可是要回府?正好可以让秦熠护送你回去。”
宁玉瑶眉眼弯弯:“那就有劳熠哥哥了。”
秦柏从兵部回来,直奔秦熠的院子。
秦熠懒洋洋地躺在院中花藤架下的躺椅上,手中把玩着一颗鸽血红宝石和一块金色的石头原料。
秦柏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这次出去遇袭是为了这块宝石的事情,你没告诉明安郡主?”
秦熠抬起头,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爹:“我遇袭和这块石头有什么关系?这次是我主动入局,受伤也只能怪我自己学艺不精。
况且没有这次,那狗东西还会找其他机会,平白说出来除了惹明安心烦,还能有什么用?”
秦柏不禁对儿子刮目相看,他发觉自己真是小看这臭小子了,往常有点破事尾巴就翘到天上,跟明安郡主显摆个没完,这次这么大的事儿反而一句话都不说。
秦柏欣慰地看着自己儿子,分得清轻重,不错。
闲聊完家事,秦柏正色道:“林鸿轩的事你有何打算?”
秦熠心不在焉地摩挲着手中的两块料子,嗤笑:“他不是恨我坏他好事吗?那我就再多折一些他的手下,我倒要看看,这林鸿轩究竟是什么来头。”
林宅外,一个穿着破烂麻布褂子的干瘦老乞丐四下张望,再三确认周围无人后,悄悄潜进林鸿轩屋内。
“少主,自二月起到现在,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的暗桩已被秦熠拔除了大半。”
老乞丐焦急地说。
“又是秦熠……”
林鸿轩此刻的模样与往日截然不同,他眼底青黑,眼中布满血丝,不复以往清隽俊逸的模样。
从承武十五年除夕前夜,清云山暗探被俘开始,林鸿轩简直诸事不顺,北穆交与他的手下折损大半,最近那边对他也很是不满。
林鸿轩此刻困兽一般,在房间内焦急踱步。
老乞丐被他这幅模样吓了一跳,开口劝道:“少主,我们回北穆吧,何苦在这里受这种苦,待您回北穆继承王位,到时候我们再挥兵南下,夺了这雁京城。”
北穆……
林鸿轩苦笑,若他真能以北穆为退路,何至于被逼到如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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