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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燃烧的火把跳跃着,照亮了两侧架子上摆放得密密麻麻的刑具。
那些形状各异、闪着寒光的刑具,无一不在提醒着林鸿轩,这就是那个令他毛骨悚然却又无比熟悉的刑房。
林鸿轩感到一阵恍惚,头脑混沌不堪,竟一时分不清眼前是梦是真,还是白日里的一切只是他的一场幻梦。
还未等他想明白,刑房那厚重的门“吱呀”
一声打开了。
林鸿轩艰难地侧头望向门口,待看清来者,他强忍内心的恐惧,故作镇定地询问:“诚国公,敢问这是什么意思?”
宁渊并不理会他,而是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走进来。
林鸿轩看着那个人摘下头上的兜帽,当看清那人面容时,他心中的疑惑更深,“明安郡主?”
宁玉瑶抬头看了林鸿轩一眼,显然对他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很是满意,她轻轻一笑,笑容中却不带丝毫温度:“努尔勒,别来无恙。”
林鸿轩定定地看着宁玉瑶,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端倪,“郡主,下官愚钝,不知这努尔勒是何人?”
宁玉瑶坐到父亲身边的椅子上,不甚在意地说:“不管你承不承认,都毫无意义。
本郡主今日来,就是为了取你狗命。”
林鸿轩闻言大惊,怒斥道:“明安郡主,你怎敢如此草率行事,欲害朝廷命官?下官究竟何错之有?下官求见皇上,请陛下为下官做主!”
宁玉瑶不耐烦听他的狡辩,站起身将自己的软鞭浸入旁边的盐水中,随机狠狠向林鸿轩挥去。
林鸿轩结结实实挨了这一鞭子,疼得倒吸冷气。
他忍痛抬头还欲说什么,却看见宁玉瑶拉开手中的长弓,箭头直直地指向他。
林鸿轩惊恐万分,“郡主……”
宁玉瑶一句话都不再多说,松开拉着弦的手,箭矢破空飞去,正好刺进林鸿轩的胸膛。
林鸿轩此时还有一丝气息,他气若游丝,眼神中满是不甘,轻声问:“为什么……”
他自认伪装得无懈可击,却不知究竟何处露出了破绽。
但他注定等不到答案,一支又一支的箭矢接连而来,直到他垂下头颅彻底断了呼吸。
“瑶儿,”
宁渊轻轻握住宁玉瑶还欲取箭的手,将她手中的弓箭拿下放到一旁,轻轻抱着满脸泪水的女儿,哄道,“乖瑶儿,没事了,他已经死了,以后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宁玉瑶在父亲怀里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哭声。
林鸿轩死了,她的爹爹娘亲也不会被林鸿轩所害,宁玉瑶仿佛放下了心中那块沉重的大石。
她擦干眼泪,对父亲说:“爹,女儿没事了,只是……”
她转头看了一眼林鸿轩那满是箭矢的尸身,有些惭愧地说:“爹爹,他成了这样,会不会影响您和舅舅接下来的计划?”
宁渊轻抚女儿的头发,笑着安慰道:“瑶儿放心,这点小事,难不倒爹爹。”
地牢外,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划破夜空,跋涉十余日后终于抵达目的地。
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捏住白鸽,从鸽子腿上取下一个小巧的竹筒。
随后,男人不敢有片刻耽搁,匆匆朝着一座宏伟庄严的大殿走去。
踏入殿中,男人恭敬地低头,“国师,林鸿轩已死。”
“知道了。”
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大殿深处传来。
大殿内,屏风后人影微动,烛光在屏风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男人不敢再多看一眼,悄声退下。
跪坐在屏风后的老者,从面前的棋盘上取下一枚棋子,将其扔进旁边的香炉中。
木质棋子接触到香炉中的火星,瞬间被点燃,火焰在棋子上跳跃,最终化为缕缕青烟,袅袅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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