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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越亲越解不了渴。
陆缙从喉间嗯一声,双臂撑在桌沿,到底还是压着江晚吟的脸浅啄了几下,才将她从桌上抱下来。
声音却带着欲意。
“先攒着,迟早收拾你。”
江晚吟抿了下唇,心口却微微麻。
赶在天大亮之前,陆缙还是回到了国公府里。
此时,裴时序也进了府。
冷静了一夜,他今日原是来向江晚吟道歉的,还特意带了她最爱的蝴蝶酥。
只是刚到水云间却被告知江晚吟回青州探望外祖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
裴时序皱眉。
“今早。”
女使面不改色,按照陆缙说的道。
“今早?”
裴时序眉头皱的更深。
不可能,阿吟一向对他知无不言,要离开这样的事她不可能提都不跟他提一句。
且在这种时候,走的这么急。
裴时序心有不安,搁下蝴蝶酥立即出府去寻林启明,得到的答案却是林启明也跟着一起去了。
这愈发不对。
便是江晚吟昨日被吓到了,没道理林启明也不同他说一声。
裴时序摁了摁眼角,脑中只冒出了一个人——陆缙!
一定是他。
裴时序曾想过江晚吟藏起来,推己及人,陆缙必然也是。
他快马赶回国公府,正撞见陆缙进了门来。
唇上,还带着尚未凝固的血痂。
这模样,必然是从温香软玉里刚回来。
“——是你?”
裴时序下了马,目光沉沉。
陆缙眼神冷淡,只说:“堂弟这是何意?”
堂弟是陆骥给裴时序安的身份,陆缙此言显然是在暗讽。
裴时序倒是不在意这身份,此刻,他眼中只有江晚吟,声音也冷如寒冰:“阿吟是不是在你手里?”
“她不是回青州探亲了么,同我何干?”
陆缙神色如常。
“你不必装腔作势,阿吟要走,不可能瞒着我,她一定是被人带走了。”
陆缙却只是笑:“你未免太高估她对你的信任。”
她要同舅舅走,不是也没对他说过么?“是么?”
裴时序盯着陆缙唇上的血痂,“那世子唇上的血痂又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个?”
陆缙摸了下破损之处,“不慎被猫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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