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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哈哈镜是宇文昭德从网购平台买的软镜,可以随意地贴到任何地方。
宇文昭德将它贴在了师傅留下来的镜子的另一面。
每一次外出归来,他都会在哈哈镜前照一照,反思一下自己的言行,是否有歪曲事实和真相的地方,是否有偏离职业规范的地方。
站在不同的角度,它会给你不同的形象,有时候是高大的外表,有时候是矮小的样子;有时候是虚浮的面容,有时候又如同骷髅一般。
有时候会让你开心一笑,有时候又会让你触目惊心。
师傅高德林临走的时候,忍不住又站到哈哈镜前,感叹着逝去的时光:“时间是一把雕刻刀,它会把你雕刻成时代希望的那副样子;时间也是一面哈哈镜,它会让一个人在不经意之间变得面目全非。”
宇文昭德想着师傅说过的这句话,他不希望有一天离开这里的时候变成一个面目全非的人。
站在镜子的正面,他习惯性地抚摸了一下绣在法袍胸前的法徽,又看了一眼袖口和领子上金色的齿轮与麦穗。
做完了这些简单日常的动作,他便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已完全沉浸到一种特定的职业状态之中。
家事审判法庭内,书记员徐有明一丝不苟地依照庭审程序的规定,逐一细致地核对着双方当事人的身份信息:“原告,你的姓名,年龄,职业,民族,文化,住址?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明。”
原告席上的当事人,是一个看上去已过而立之年的女性,白净无暇的脸上,只用极简的手法修饰性地描了描眉眼部位,淡淡的妆容衬托之下,一张五官精致的脸显得清秀而不轻浮,很容易让人过目难忘。
墨绿色的皮草衬托着白皙的皮肤,如果不是出现在法庭的原告席上,还以为她是在某个讲台上进行一场论文答辩或主题演讲。
她淡淡地看了一眼书记员,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委托代理人,用标准的播音式语速回答道:“本原告叫魏琴,39岁,汉族,大学文化,自由职业,住湖墅山庄A区58栋,这是本人的身份证。”
值庭法警接过魏琴的身份证交给徐有明查验后,又递还给了当事人。
原告魏琴身边的委托代理人是个年轻的律师,轻轻拿过话筒后,又有意地清了清嗓子,似乎是在提醒所有的人,他要开始发言了,随后才字正腔圆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是原告的委托代理人,省城民商律师事务所律师牟其利,这是我的律师证书和当事人的委托书。”
徐有明接过法警转递过来的律师证及当事人的委托书,进行了初步的查验后,接着又开始询问被告:“被告,你的姓名,年龄,职业,民族,文化,住址?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明。”
被告席上的中年男子身形矮胖,套在身上的阿玛尼西装横扯在凸起的肚腩上,让人不由地想起电视剧中常见的那种暴发户形象。
听到徐有明的询问,中年男子并没有马上答话,而是有些不屑地转过头去,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两位律师。
他请的两位律师都是经常出现在法庭里的熟面孔,分别是本地两家律师事务所的主任律师。
这两家律师事务所因为业务上的竞争关系,平时除了在法庭之上唇枪舌剑之外,私下里几乎没有任何来往。
如今却为了一件看似普通的离婚纠纷案件,全都愿意放低了自己的身价接受委托,共同为一个当事人出庭,这是在本地从未出现过的先例。
可想而知,被告肯定是费了一番周折的,他似乎要向法庭证明,自己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角色。
看到两位律师的眼神示意后,被告才抬眼看了看徐有明,嘴角扯动了一下,有意提高了声音回答道:“你这个年轻人可能不知道,我姓章,公章的章,名大权,权利的权。
行不改姓,坐不改名。
今年51岁,政协委员,是本县工商联合会的副会长,著名企业家,住湖墅山庄A区58栋,这是本会长的身份证。”
徐有明看了看章大权的身份证后,又特别地提醒道:“你只要如实说明你从事的职业就行了,你的政治面貌和地位与本案是没有关系的。
与本案没有关系的话,不需要向法庭作出说明的。”
旁听席上有人点了点头,徐有明看过去,原来是本院研究室主任包文。
坐在旁听席最后一排的包文摆了摆手,徐有明知道他是和自己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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