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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先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比做生意紧张多了,在院子里团团转。
不一时,安宁的痛呼声就传了出来,朱景先听了浑身直冒冷汗,“爹!
她怎么叫成这样?”
朱兆年宽慰着儿子道,“都是这样,你母亲当年生你们时,叫得也挺大声,女人生孩子确实是真疼,忍忍就过去了!”
过了一时,安宁的叫声渐渐停了下来。
朱景先稍稍松了一口气,可过了一盏茶工夫,她又叫了起来,把朱景先的心都揪痛了,又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急得不行。
过了一会儿,安宁不叫了,消停了有小半个时辰,她又开始叫唤,如此这般,反反复复折腾着,把朱景先的心一会儿提上去,一会儿扔下来,没个安生。
天快亮时。
朱靖羽也过来了,问道,“怎么样了?”
朱景先摇了摇头。
正好一个稳婆轮换出来透气,她全身都已经汗透了。
朱景先冲上前问道,“怎么样?”
稳婆抬袖擦擦汗,气喘吁吁的道,“还早着呢!
这丫头是初生,身子又单薄,估计真得受点罪!”
朱景先急道,“那她还得生多久?”
稳婆道,“至少还得半日的工夫,看到午饭前能不能生出来吧。”
朱景先惊道,“那她岂不是还要在里面疼那么久?”
稳婆两手一摊道,“这可没法子,女人生孩子都得过这一关,谁也替不了她!”
她喝了口茶,气顺些了,又进去了。
一时安宁的惨叫声又了响起,朱景先听着心如刀割,既不敢听,更不敢不听。
朱兆年道。
“既然没那么快,爹,您先回去歇着吧,一有消息我就派人通知您。”
朱靖羽道,“我就去前院屋里坐着吧,让人把早饭都摆这儿来,你们多少也吃点。”
朱兆年应了忙让人准备去了。
天一亮,朱景珊得知后也跑来了,她想溜进产房去,却朱兆年被拦住了,怎么也不让她进屋,让她在外面陪着爷爷。
朱景亚一人被派到前面去处理事务,朱兆年嘱咐道,“你就捡你能处理的就处理了,不能处理的也别过来回我和你哥了,天大的事咱们今日也什么都不办了。”
等早饭送来了,朱景先却是一口也吃不下,仍站在门外守着,让接生的人轮换出来赶紧吃点东西。
安宁仍是在里面不时惨叫着,只是叫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了,嗓子都喊哑了。
快到午时了,安宁在里面忽地哇哇大哭起来,嘶喊道,“我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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