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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法甚好,”
他抚着胡须,斟酌答道,“商贾出钱,我们出力,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可是国子监乃我西朝兰沁禾晚膳后便辞别父母,骑着马回了郡主府。
郡主府离国子监近,离司礼监也近,明天去见慕良的话,从郡主府出发更方便一些。
“主子,您就这么骑马赶回来的?”
银耳见兰沁禾回来,急忙上前,扶她下马。
“秋夜里凉,您若是出了汗再着风,可别惹了风寒。”
兰沁禾跳下马背,毫不在意地笑道,“你当你主子是谁,骠骑将军的女儿怎会如此弱不禁风。”
“话虽如此,但如今冬夏交替,京里不少人都得了风寒,主子也得小心些才是。”
“好,尊姐姐的命,我一定仔细着自己。”
银耳蹙眉,“主子您又取笑奴婢。”
“你就是太过老成,”
兰沁禾边往里走,边由着银耳帮她卸衣,“你要是有莲儿一半活泼,那便有意思多了。
诶对了,莲儿呢。”
“莲儿今日病了,在屋里歇息呢。”
“病了?”
兰沁禾脚尖一转,变了前进的方向,“带我去瞧瞧她,病的重么。”
“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普通的风寒,已经让大夫看过了。
就怕把病气传染给了主子,她一天内都待在屋里没有出来。”
银耳解释道,“主子这会儿还是别去了,她吃了药刚刚睡下,衣冠不整的,恐污了主子的眼。”
兰沁禾想了想,“也好,那就让她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去看她。”
她接着又补充道,“别让她闷在屋子里,明日阳光好的时候让她见见光,晒一会儿病气就化了。”
“知道了主子。”
“明天我去司礼监,你随我一起去,取两张银票来。”
银耳应了一声,招呼旁边的丫鬟给兰沁禾打水洗手,自己拿着巾帕在旁边俟候着,“奴婢正想和主子说这事儿呢,白天的时候司礼监来人过了。”
兰沁禾洗手的动作一顿,“来了谁?”
“是慕公公身边的平喜公公。”
兰沁禾一下子扔了擦手的帕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来跟我说一声。”
“主子恕罪。
奴婢本想留他下来喝茶,再差人去告诉主子。
可是平喜公公留下东西就走了,怎么也不肯留下。”
银耳忐忑地抬眼,望了望兰沁禾的神色,接着道,“奴婢想主子今日在兰府,是有要事和夫人商议,这便没敢前去打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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