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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元胥高人救师父!”
阿九跪在阁外,磕得额头满是血,哭得声嘶力竭,天公不忍,晴天换黑风,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元胥深知,自己虽道法颇有建树,但在各路仙家百门中也占不上鳌头,且自己所居乃险峰云霄之上,阿九不远万里来此,必定是其他仙人已经拒绝了他。
元胥高人会怎么选择呢?今日的戏到此便结束,萧瑢扮演的元胥还一袭白衣立于光影之间,久久沉思。
当凄清低沉的萧声停止,台上的灯盏熄灭,这场戏便落幕了。
小仆出来将台下灯盏点亮,大家这才从方才的故事中慢慢回过神来。
“前些日子连面都见不着,原来是在写这般绝妙的戏本子。”
季晟率先站起来,和正从台上走下来的萧瑢谈笑。
“瑢歌的戏,向来是不曾让人失望。”
韩亭也起身走了上来。
“这戏本子能得五皇子和韩二公子一声谬赞,也是它的福气了。”
萧瑢的声音很温柔,待他走进台下光亮正中,抬眼一看,整个人与唱戏时截然不同,带着美人特有的慵懒和随性。
季晟直直盯着萧瑢,因他高了半个头,看到的正是这美人低眸浅笑的模样,像月下昙花似的,总带着朦朦胧胧的脆弱美,我见犹怜。
韩亭扭头看到季晟□□的眼神,侧身要往两人中间凑,被萧瑢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其他人也纷纷夸赞起来,有人甚至激动地非要萧瑢教会自己唱戏,还要他到自己府上唱上几场。
萧瑢听着众人说话,时不时回一些,总是浅浅地笑,似乎并没有特别高兴,让人忍不住要付出些什么,让这位美人能够对自己展颜。
有人道:“五皇子带来的宝贝南海红珊瑚,不知瑢歌可愿让我等一同观赏?”
季晟笑了笑,道:“哪里算得上宝贝?还要瑢歌喜欢,才算得上有几分价值。”
萧瑢道:“五皇子送的,哪次不是一等一的稀罕物件,我一个人看岂不是可惜,不如今日借五皇子的光,诸人共赏岂不更好?”
“既然瑢歌这般说。”
季晟手一抬,侍从将大漆箱抬到中间打开。
众人只见那珊瑚摆件高近两尺,座用紫檀木,镶以玉石,珊瑚浑体色泽艳丽,流光溢目,又因经名匠之手,不显丝毫俗气,实乃上乘。
众人赞不绝口,又是一顿马屁加奉承。
“也就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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