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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忽而吃痛,是纪昀重重揪住了他的耳朵。
他的脸和她不过咫尺的距离,她温热的气息密密麻麻地打在他脸上。
路柏言心跳如擂,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他攥着她手腕缓缓往外拉。
纪昀力度渐轻,却没松手,手指下滑,又碾转于路柏言的耳垂。
她轻轻揉捏了下就把手重新塞回被窝。
路柏言的心神被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击得稀碎。
明明只一瞬,却足以令他神思不属。
纪昀嘟囔道:“你还带着耳钉呐,它救过你命吗?你这么喜欢。”
她费力地睁了睁眼,不知是要看清他耳钉的款式,还是看清他。
眼皮太沉,她放弃,重新合上眼。
纪昀轻轻开口:“给我点时间吧。”
路柏言原以为她是喃喃自语,可紧接着,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路柏言。”
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塞住,半晌后,回:“你说了算。”
纪昀没应。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起身离去。
不会是对我图谋不轨吧?
少了两个人后,偌大的房间顿时冷清了些,桌上有数根凉透了的烤串,打开的啤酒罐喝得一滴不剩,昭示着这场活动已近尾声。
杨许然和贾之洲十分有眼力见地给姜喜澄和岑望腾出了私人空间。
贾之洲问:“要不要出去溜达会儿?”
杨许然头有些晕乎,摆手拒绝。
贾之洲见状也不强求,目送着杨许然安全回屋才离开去乘坐电梯下楼。
*
姜喜澄双手捧起岑望的脸,任性地揉来揉去。
他两颊的肉被她挤到中间,这么一张清冷的脸在她的折腾下嘴巴可爱地嘟起,反差感太强,她噗嗤笑出声来。
岑望把手覆在她手背上,让脸和她的手贴得更近了些:“笑什么?”
姜喜澄仔细端详他,他喝酒不上脸,脸颊仅微微透出点自然的粉,唯一与平常不同的就是那双眼,看她的时候变得又缓又沉。
她轻轻刮了下他密密的睫毛:“你醉了吗?”
“没有。”
姜喜澄展开双臂,眼睛水莹莹的:“那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岑望笑笑,他什么都依她:“好。”
他单膝跪地,她搂上他脖子的同时,他的小臂穿进她腿间,毫不费力地将她背起,往上掂了掂。
她今天穿的是短裤,所以他的手并没有放在她光裸的腿上,而是握拳作绅士手。
虽然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但姜喜澄还是觉得自己得到了充分的尊重。
其实她想告诉岑望,让他不用这么克己守礼,但这样说又怪不好意思的,就好像她特意邀请他触摸她腿一样。
她索性就不提了。
姜喜澄像撸小狗似的摸了摸岑望柔软的乌发:“重不重?”
她清甜的吐息好似拥有摄人心魄的魔力,向内一寸寸地侵蚀着他半边脸,带来似有若无的痒意。
他实话实说:“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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