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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善甩了下手腕,慢慢说道:“没事,反正我字写得大。”
碍于容妃权势,她虽然服软了,不代表就得温顺听话,字写得大一点笔画歪曲一点,也不能怪她呀,谁让她没怎么读过书呢。
这话倒也不是她胡编乱造,周府虽然不缺银子,但她是女孩又历来不被父母重视,六岁过后才随着女先生简单的学了两年。
平常读书写字没有大问题,但要字体清秀或是吟诗作对,就是在为难她了。
珍珠见此,转身去了外面,没过一会儿点了一支蜡烛进来,放低声音劝道:“要奴婢说,姑娘您做做样子就成,何必这么认真。”
她有认真吗?
江善嘴角微微弯起,两天过去她一遍都没抄完,可算不上认真。
对于容妃这类说话不说透的人,最好的应对办法,不是斟字酌句,深扒对方话里的含义,而是直接拿她的表面意思,直来直往最是能让对方无话可说。
对方既然吩咐她抄几遍,一到九之间,都是几遍的范围,那她就随便抄咯,若是对方嫌少,谁让她前几日手腕受了伤,容妃一个做长辈的,小辈带伤为她抄写的经书,她还嫌弃就显得太过了。
她心底算盘打得叮当响,脸上不自觉抿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像是已经看到容妃阴沉着一张脸的模样。
“姑娘,表姑娘过来了。”
流春笑着撩起门前的竹帘,露出身后明眸浅笑的陈昕言。
“表妹来了,快进来。”
江善立即放下手上的笔,从书桌后起身,拉着陈昕言去了旁边的炕榻上坐下,“眼见待会就有一场大雨,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了呢。”
红绡端着茶具上来,轻手轻脚地斟了两盏茶递上,又转身出去端了糕点和果子进来。
陈昕言浅勾了下唇:“怎么会呢,说了要来找表姐玩,我岂能食言而肥。”
江善看了她一眼,将手上剥好的蜜桔递过去,“表妹是遇到什么事了么,我瞧你像是没休息好的样子。”
陈昕言一向明媚精神的脸上多了明显的苍白,眼下覆着一层浅浅的青影,虽有轻施薄粉,但那股疲惫之感怎么也挡不住。
陈昕言看了眼面前晶莹的蜜桔,沉默地摇了摇头,捧着茶盏的葱白手指捏紧,低下头脸上写满犹豫......以及一抹浅浅的挣扎。
江善拿着蜜桔的手收了回来,掰下一瓣塞进嘴里,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爆发。
一颗蜜桔吃完,对方还是一副明显有事却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江善轻叹口气,伸手握住陈昕言搁在炕几上的手,声音温柔道:“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有什么事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落在耳中的宽慰和关心,让陈昕言心里越发不好受,她紧紧咬着唇,过了好半响才低低问道:“表弟的身体好些了么,我带了些鹿茸和阿胶过来,等会儿给他送去。”
江善点点头,说道:“皮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唯独手臂上的伤口刚刚结疤,需得再养上几日。”
“那就好,那就好。”
陈昕言抬头飞快瞥了江善一眼,脸上欲言又止。
江善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关切地回望过去:“表妹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我......”
陈昕言嘴唇微微张合,斟酌衡量片刻,在江善的注视下,孤注一掷般祈求道:“表姐,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若是我不帮他的话,沈公子一辈子就毁了......你能不能劝劝表弟,让他不要再追究被打的事......我看表弟伤的也不是很重......”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是声若蚊蝇,很显然她自己也明白这个要求有多么的强人所难。
“表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江善听见这话立即紧绷了脸,眼底透着疑惑和不可置信,眼神黑黝黝的看得人心底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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