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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现在在哪?”
“不是一个问题?”
“哦哦,那你问吧。”
祁亦言朝她这边挪过来,那冷若冰霜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丝笑容,黑幽幽的眸,泛着光,陶哓哓无意外的打了个冷颤,怎么感觉自己被算计了一般。
实践出真知,事实证明陶哓哓哪天能算过祁亦言就怪了。
长夜漫漫,月弯弯悬挂在天边,月光皎洁,给城市镀上了一层银辉,室内春意盎然。
“什么?我听不清楚。”
某人恬不知耻的问。
陶哓哓右手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左手紧紧抓住沙发边缘,她真的恨透了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一边要忍耐着,一边要想着刚才的问话,这是说到哪了?到底哪个脑残提议玩的坦白局!
陶哓哓被整个的困在沙发的角落,歪着的脑袋,搭在他肩膀,眼眸禁闭,喃喃道:“我不玩了,祁亦言,我认输了,呜呜呜……你又欺负我,每次都欺负我,有本事……”
又不敢说什么硬气话,到口挑衅的话只敢咽到肚子里。
他自控力强得可怕,祁亦言微微撑身子,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如果不是光洁的额头渗出的汗珠,陶哓哓真觉得他一点不像人。
他伸出手掌,只靠一手撑着,捋了捋她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有本事什么?”
他含笑问道,嗓音低沉带着点沙哑,语调就像在逗弄宠物一样。
“我,什么都没说。”
心里却骂了无数遍。
祁亦言嘴角上扬,薄唇在她耳边,脖颈徘徊,移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哓哓,我爱你。”
陶哓哓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到后面隔了很久,昏睡后清醒过来,才恍然大悟,无论谁输谁赢,他祁亦言都不是吃亏的那个!
等陶哓哓恢复过来时,两人已经躺在他床上,紧紧被搂着,祁亦言亲了下她额头,脸上噙着餍足的笑,说:“最近体力好多了。”
陶哓哓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褪去,窗前晚风拂过,很是凉爽,她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虽然想骂人,嗓子却哑了,累的不想出声,不想动。
祁亦言看着她这么安静乖巧,拉过被子把她盖住,一手被她枕着,也慢慢闭上双眸,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
脑海里不断浮现刚才的种种,失控,执念如同困兽出笼,想把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骨髓中。
恨不得把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语言都做成标本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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