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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拉碴的大男人也是可以同可爱两个字挂上勾的,副将刚掀开帐帘便停住了脚步,他神色微怔,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了弧度,跟在他身后的小王爷瞅准机会往他屁股上撂了一脚,宣告了刚刚那场追逐战的胜利。
谈恋爱的人不可理喻,这个道理适用于小王爷,也适用于枯木逢春的老男人。
副将满不在乎的转身离开,脚步轻快的带着半屁股鞋印去给顾清毓煮羊肉烩面,压根没搭理身旁那位差点把下巴仰到天上去的顶头上司。
普天之下,只有清霄道长的胸口还有一丝丝温度。
小王爷哽了一口气,立刻冲进营帐一头扑去了道士怀里乱蹭一通,再仰头时,满脸都是备受欺辱的可怜模样。
“清霄——疼——吹吹——”
小王爷身上还带着拼杀后的血污,他方才在军营大门口搂着道士亲过便去张喽庆功宴,连身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打了胜仗的青年将军衣甲半卸,乌发高束,颧骨上沾着飞溅的血水,脱了手甲的双手宽厚有力,带着粗糙的厚茧和灼人的热度。
——越是俊朗张扬,就越会撒娇耍赖。
他搂着道士,故意把被酒灼疼的舌尖伸在道士面前,委屈巴巴的垂下眼帘要道士给他亲亲吹吹。
道士心尖一酥,稀里糊涂的着了小王爷的道,想也不想捧起他的面颊小心张口,轻轻衔住了软乎乎的舌尖。
来自北境的浊酒,浓厚辛辣,回味悠长,道士也是个不能喝酒的,他微微眯起眼睛,纤长细密的睫毛在前几日褪成了和头发相仿的白色,如今被烛火一晃,倒显得有些透明。
“我攒了好久的……你倒大方,就那么给他了,有好多我还没试呢。”
一吻终了,小王爷勉为其难的放轻了语气,他抵上道士的眉心,认认真真的跟道士掰扯着那堆脂膏的重要性,想诓着道士补偿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攒了多久啊?”
“好多年呢!
你都不知道,那东西卖得可贵了!”
小王爷是个极其勤俭的小王爷,北境一向不宽裕,他的俸禄一直贴补军中,直到今年他重返京城有了实权,手上才渐渐宽裕起来,但他不能用穆琮给他银子买这种具有独特意义的东西,这种充满仪式感的花销必须从他这么多年省下的老婆本里扣。
“我好不容易才……”
小王爷鼓着腮帮子说得正起劲,却突然觉出了不对,他直起身子眨了眨黑黝黝的狗狗眼,这才发现问他话的不是抱着他的道士,而是裹着被子坐在道士身后的顾清毓。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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