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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将士大惊:“不好,快保护公爷。”
方老五也被李让的动作惊呆了,不由得气急败坏道:“瓜怂,你闯祸咧,还不快站住!”
门外三人如何慌乱李让已经没心思去管。
因为大帐之内的两人已经朝他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坐在主位上那人须发花白,但容貌俊朗气度儒雅,想来正是大唐莒国公唐俭,站着奏事那人身着重铠,端的是英武不凡,当是此行主将安修仁将军。
二人眼中同时露出诧异之色打量着李让这个不速之客。
唐俭迟疑片刻,开口问道:“这位小兄弟,有事吗?”
李让急忙拱手行礼:“莒公,安将军,卑职有要事禀报。”
话音未落,守门的两个唐军将士和方老五已经冲进大帐,一左一右将李让就地擒拿。
李让没有反抗,而是一脸急切的看着唐俭大喊道:“还请莒公听卑职一言,此事关乎我们所有人身家性命。”
方老五闻言,膝盖一软便跪在唐俭面前,不住的叩首告饶:“莒公恕罪,这瓜怂前几日受了风寒,都烧坏了脑子,还请莒公饶他一命,卑职这就回去好好的惩治他。”
顷刻间,大帐之中乱作一团,挣扎的挣扎,求饶的求饶,擒拿的擒拿。
“放开他!”
一道清朗的声音盖过了大帐之中所有的喧闹,出言者正是主位上的唐俭。
两个将士闻言,不情不愿的放开李让。
唐俭挥了挥手,两个将士只得满脸愤恨的盯着李让,慢慢退出了大帐。
唐俭看向跪在地上给李让求饶的方老五,淡然道:“你也出去吧。”
方老五还想说什么,但安修仁将军快他一步,低声道:“走吧。”
方老五起身给了李让一个警告的眼神,悻悻然的走出了大帐。
片刻之后,大帐里便只剩下唐俭安修仁和李让在内。
李让甩了一下膀子,方才那俩唐军将士那真是一点没留手,李让被擒拿的臂膀处传来阵阵剧痛。
唐俭朝他招招手:“你过来。”
李让走到案几前方,朝唐俭拱手道:“莒公,卑职并非有意冲撞大帐,委实是卑职要奏之事十万火急,这才不得已......”
唐俭出言打断:“老夫知道,你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说了。”
李让直起身子,打量身旁的安修仁一眼,只见安修仁已做蓄势待发之态,显然只要自己有什么动作,他便会第一时间出手擒住自己。
“咕噜~”
咽下一口口水,李让的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
在这个关头,要说他不紧张那是假的,毕竟他前世今生都是一个普通人,现在陡然见到相当于大唐外交部长的唐俭,在帐里组织好的词汇一下子就忘了个干净。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窘态,唐俭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你叫李让是吧,老夫认得你,前些日子受了风寒。
不必紧张,老夫不会吃人,你风寒可好些了?”
李让一愣,心里面不安紧张的情绪,竟随着唐俭温和的态度逐渐平复下来,随后陡然对眼前之人生出一丝亲切。
他不得不承认,大人物就大人物,一言一行之间都带着强大的人格魅力。
平复一下心情,李让回过神来,强行控制自己的表情变得严肃一些,随后拱手道:“回莒公,卑职的风寒已经痊愈了,卑职此来,是想提醒莒公,咱们很有可能将要面临一场生死危机,还请莒公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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