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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即使是看重的珍贵材料,也仅仅是材料而已。
这个女孩跟他们一样,都会被活活饿死晒死,只不过她的位置在高高的祭坛上,在林立的香柱之间罢了。
而主持这一切的,就是躺在他面前的那具尸体——此地的道观观主,人称白鹤真人,被本地民众视为善人神仙的家伙!
原身残存的最后那点意识让沈瑢对着地上的白鹤就来了一脚,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被踹得飞出去了,却有个方方正正的小东西从白鹤袖口里掉出来,一路弹跳着恰好落在沈瑢脚下。
沈瑢听见有人惊呼了一声:“阳燧!”
但他的眼睛发花,可能是躺在地上的时候被强烈的阳光晒了太久,视野里的一切都反着光,让他看不清楚那东西上的花纹,只觉得有些眼熟。
他下意识地弯腰去捡,却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白鹤真人明明半个脖颈都被切断,按理说一侧的颈动脉肯定也断了,应该血溅满地才是。
但现在他触目所及竟没有多少血迹,血都到哪里去了?
这本应该是个很明显的问题,但因为白鹤身上原本就披了件赤红如血的道袍,铺开来一地鲜红,所以一时竟没有人注意。
直到尸身被沈瑢踹飞老远,露出了仍旧干净的地面,才让沈瑢发现了破绽。
难道白鹤没有死?沈瑢悚然抬头,发现几米外的尸体竟真的在动!
白鹤俯卧在地,脑袋却昂了起来,像蛇头一般左右晃动,脖颈处连带的那点皮肉硬生生被撕开,但后面连缀着的却不是脊椎骨,而是一截截的带着甲壳的身体,每一段都在左右两边生着触手状的足,看起来像一条只有半截的蜈蚣,令人头皮发麻。
此刻在祭坛周围的道童有十余人,大的有十八九岁,小的只有十岁左右。
这都是白鹤的“入室弟子”
,也就是从小养大,被洗脑得比较彻底的那些。
刚才也正是他们,在白鹤被杀的情况下还想着镇压妖孽,为观主报仇呢。
虽然被沈瑢的怪力震慑,但这些道童仍旧围着他不肯退走,看见白鹤尸体动弹,还以为是坛主复活,有人甚至充满希望地想过去搀扶。
但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直到人头蜈蚣拖着红红白白的粘液爬出来,众人才齐齐爆发出惊恐的嚎叫,拔腿逃跑——再怎么虔诚,这个东西也实在是超过人类的认知了。
然而他们没跑几步,就忽然都萎倒下去,齐唰唰地开始抓挠着胸口干呕。
这场面太像某个恐怖片,沈瑢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情不自禁地向后退。
就在他打算逃跑的时候,忽然听见祭坛上传来了轻微的呻吟声——那位前官家小姐居然还活着,并且睁开了眼睛。
不过眼前的情景绝对不会让她欣喜,因为那些倒在地上的道童身体也开始脱水般干瘪下去,从他们的嘴里——你简直都无法想像人的嘴怎么能张到那么大,又能吐出那样的东西!
道童们口中钻出来的是一截截的身体,带着甲壳,两侧生着触手,就跟白鹤道人身体里钻出来的那东西十分相似。
而这一截截的身体也是活的,它们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似的向人头蜈蚣移动过去,并且像挂火车车厢一样把自己连缀到怪物的身后,组成了一条完整的“蜈蚣”
——从最小的那个道童身体里爬出来的,是一截小尾巴,因为两侧的触手特别细小,很费了一点力气才排到队尾。
这景象无论任何人看到都会SAN值狂降,何况是刚刚被一片乱叫惊醒的人?祭坛上的少女刚刚勉强睁开眼睛,立刻就吓得叫了起来。
她嘶哑的喉咙刚刚才发出声音,地上组合完毕的人头蜈蚣就猛地扬起了头——那些触手的弹跳力惊人,几乎是一下子就蹿上了至少两米高的祭坛,对着少女张开了嘴。
人头蜈蚣的嘴角一直裂到耳根,几乎把脑袋撕成两半,露出来的不是人类的牙齿,而是一对尖锐的颚足,尖端闪着黑色的金属光泽,似乎一下子就能把人扎个透心凉!
金属相击的声音盖过了少女的失声尖叫,一根香插从旁边抡过来,硬生生把蜈蚣头打得跟后半截身体分离,又从祭坛边上摔了下去。
沈瑢自己都没想到,他的反应会那么快!
香插是从祭坛上拔的——那些一米高的粗大香柱不可能在香灰里就立得住,自然都用了香插——黄铜质地,筷子粗细,至少也有半米长,底下的基座更有盘子大小,足足七八斤重,抡起来都能听到呜呜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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