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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傅黑了脸,那个羡慕的年轻匠人却没看出来,反而很好奇地问道:“怎么,柳师傅是丘祖师爷一脉?可是祖师爷不是出家了吗?”
那匠人也停了手下的活计,拿出自己的烟袋锅子来点上,摆出一副好好科普的模样:“祖师爷一脉,说的不是他的后人,是他亲收的徒弟。
那玉雕行里个个都拜丘祖师爷,可真自祖师爷手里学过艺的也就那么几家,传到而今就更少了。
柳师傅祖上,正经是出家拜在丘祖师门下的,只是后来还了俗——当年丘祖师去见铁木真,柳师傅的祖上就随侍的。
嚯,那铁木真是好见的啊?据说他是九冥使者、天生杀神,所到之处见人即死,血流成河。
丘祖师就为这个才去见他,要劝他收手止杀,少造杀孽。”
沈瑢听到这儿才有点明白——这说的丘祖师,敢情是长春真人丘处机啊!
年轻匠人听得一抖:“九冥使者?”
“可不是!”
阴阳匠人这会儿也不阴阳怪气了,十分亢奋地一敲烟袋锅子,“那九冥使者是从黄泉血河里爬出来的,到人间来就是为九冥之神寻血肉祭品——铁木真杀了多少人呐,才有成吉思汗的名头。
谁敢在他眼前说一个不字儿?不怕被他一弯刀砍了脑袋?也就是丘祖师,硬是跟他坐而论道,说了三天三夜,到底说得他回心转意,收了暴政。
啧啧,也不知道是救了多少人,这是多大的功德啊!”
这连李师傅都忍不住参与了进来:“我可听说,丘祖师也是得道之人。
成吉思汗固然武力超群,可仍是肉体凡胎,不免一死。
他是慕丘祖师得长生之道,才肯见丘祖师的。
最终被丘祖师劝解,弃了九冥杀道,入了全真门下。”
年轻匠人听得直咂嘴:“成吉思汗入了全真门下?”
“可不是!”
李师傅说得就好像他也是全真门下那么与有荣焉,“咱们北京的白云观啊什么的,那都是丘祖师建起来的。
成吉思汗入了丘祖师门下,就封丘祖师为道教之首,为了敬神,又请丘祖师用玉雕了好许多东西,来迎神——对了,白云观里那大玉海,就是其中之一!
说起来明日就是丘祖生辰,我还想去拜一拜哩。”
年轻匠人犹豫着道:“但咱们又不是雕玉的……”
他这一说,几个匠人顿时都没精神了——可不是,他们是石匠,丘处机那是玉雕行的祖师爷,跟他们何干呢?虽说一样是雕刻,可是人家玩玉的,可就比他们玩石头的高贵些呢。
他们刚才在那里说话的时候,空地一角还有一个老石匠,瞧着头发都已经大半花白,被冬日里的阳光一照,就跟他手上那块汉白玉石差不多颜色。
众人说话,他始终一言未发,这会儿众人都不吭声了,他倒慢悠悠开口道:“雕石雕玉没甚两样,玉也不过是石头,只是神降于其中,就变成了玉。
也有不成玉的,或成金银,或成铜或空青。
丘祖师雕玉,不过是从中选了一种。
丘祖师能与玉之精通灵,便选了雕玉。
也有能与铜精或者金银之精通灵的,便选了别的——都没甚两样。”
李师傅虽说对那位雕玉的柳师傅颇有些羡妒,但这会儿听见这番话,又有些抱不平起来:“那如何能一样?何况丘祖师的事,你又怎么知道?你倒说说,玉这等死物,如何成精?岂不笑话?还说什么有人能与铜精或别的什么通灵的,怎的也没听说过?”
老石匠说话还是那么慢悠悠的:“虽是死物,亦能成精。
玉之精名叫岱委,如美女一般。
铜之精如同奔马,也有像童子样的。
金之精如赤鼠,银之精如白雄鸡,虽不是活物,却与活物无异。
你说没听过有人能与这些精怪通灵,岂不知古来有名的铸剑师,都是能与铜精通灵的?如欧冶子,如干将莫邪——不与铜精通灵,哪里铸得出那样的神器呢?”
这老石匠明显比其他的匠人有文化多了,这慢悠悠的一番话,讲得其他人面面相觑,竟都没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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