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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通报,那岂不是无法探知大供奉平日里的生活作风?”
特摩斯离他很近,说话的声音一点不剩的全部顺着后颈吹进他的耳道,容眠本就有些头晕现在被他这么一搞那晕晕的感觉又上来了,想要挣开他,可外衣褪进,现在只着一件薄衫,提特摩斯的手就这么拢在他的腰间,自手掌心传出的温热像是一道闪电,顺着他的脚底一直麻道头顶。
他的指关节细长骨骼匀称,这是容眠的感觉,五指并排贴合着他觉得提特摩斯的手像个牢笼,虽然不大却可以将他整个人都牢牢握在手心,令他无法离开。
“臣的作风王看到了,可有需要赐教的地方?”
容眠说话声音有些哑,山崖下的陵寝是近期刚装修好的,里面有画师刚绘制的彩色壁画以及刚雕凿的各种浮雕与凸出的巨型画像,加上木乃伊制造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容眠这一遭确实是劳累不少。
以前也累,可今天格外的明显,以至于他并不想跟眼前的男人过多纠缠。
心底那抹疑虑始终不近不远的缠绕着他,但是提特摩斯在这里他就无法继续解开心中疑惑,容眠动了下想要换个姿势,可对方的手轻轻合着看似不经意却让他使不上一点反抗的力道。
“大供奉的作风本王只窥见冰山一隅,若要检验更多还需进一步的观测。”
提特摩斯说话优雅极了,他的手顺着小|腹缓缓像左侧游去很快在轻纱长袍的衣扣间停下,那系好的衣带被他完全掌控在手中,似乎只要那么轻轻一拉,里面一切风光便可一览无余,容眠知道他的下意识动作,立刻使劲挣开,他可不想在这里跟他在玩出什么火来,今天确实累的很,没一点兴致。
“刺啦——”
容眠向外一闪,提特摩斯竟没有阻止反而让他脱离自己的怀抱,只是这后退几步连带着一声衣带撕扯的脆响,容眠身上一凉,脚底被长衫滑落裹挟的踉跄几步,眼看着就要因此摔倒,身体再次被人借助,这次是皮|肤直接相接触的滑|腻感,无比真实,对上提特摩斯那双戏谑的栗色眼眸,容眠无处可躲,羞愤欲死冷着嗓子道:“放开。”
“检测尚未完毕,怎么放?”
提特摩斯声音微哑,充满磁性,眨也不眨的看着容眠,那光洁的玉色充斥眼帘,周围一切华丽设施都再难入他眼底,受伤触感如绸缎般细|滑像羊奶似细腻,巴掌大的抚触彻底令他心底潜藏的野兽爆发。
单手拂开官帽,容眠长发吹散,他低头攫取那片艳|色芬芳,疯狂的侵蚀掠|夺,明明也没有几天,提特摩斯就是发疯一样的想要将眼前人撕裂殆尽,无以言表的感觉,令他想将容眠紧紧绑了关到他的领地去,不让任何人看到这种绝艳的美。
容眠要彻底晕过去,他不会换气啊,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情急之下他空出一只手在提特摩斯的身上使劲掐了下,对方吃痛绵|密的吻|轻了些许,容眠趁机抽身,疯狂的吸取周围新鲜的空气,这是谋杀,这是赤果果的谋杀,提特摩斯将他那两片玉润桃花吸的高高|肿|起,衬着白|皙面色越发显得娇媚樱红,提特摩斯见状,忽然明白过来,容眠还是个纯洁的大供奉。
这么久估计除了他尚未有人有机会这么靠近过他,见他因为呼吸难耐而在那里扶胸微咳,他心中一动,上前将人拽过带着抵在屋内粗|壮的浮雕柱子上,祭司院的房屋建造都是按照神庙的标准来,大供奉的房间尤为的讲究典雅,柱子林立在房间四周,石灰石制成的石柱上面雕刻着伊西斯女神的画像,后背是一对圣洁的翅膀展开,容纳百川,也容纳着她庇护热爱的人。
容眠脸贴着伊西斯的面部,浮雕凹凸有致,磕磕绊绊,将他面颊挤的生疼,他发出一声艰难的反抗:“够了,难受。”
提特摩斯笑的恣意,靠近他:“很快就不难受,大供奉平日里只会诵经祈福,看来有些东西还需要本王指点一二。”
说完掰过他的脸再度低头,容眠呜|咽两声所有不满情绪都被强行压下,浮雕上的冰凉感透过身体一点点的入侵,使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双|腿伏贴在柱子上,提特摩斯挤进将之大大分开,察觉容眠又要软,他出声提醒,“用鼻子呼吸。”
真是笨,每次容眠都试图用嘴巴呼吸,这样时间久了肯定大脑缺氧呼吸不畅。
按着提特摩斯的指示,容眠本来又逐渐呼吸难耐的现象缓缓压下去,像是在云朵上行走提特摩斯的唇柔软的恰到好处,他的身上总有股淡淡的雪松林的清幽香气,在他晕眩的脑中盘旋,令他迷惑的神情中残留一丝清醒的只属于他的理智。
当提特摩斯两只手指并拢着戳进来,容眠歪着后颈被迫任由他继续蜿蜒探索,这里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专属密密地带,提特摩斯修长的指尖顺着那枚红点细细入内,紧|致|逼|仄的空间中他尽情挥洒,提特摩斯发现了一个细微的变化,容眠后颈处的胎记每当他戳的狠了另一张小嘴就会落下更多玉液,无休无止,仿佛两者之间有着某种奇特的练习,提特摩斯为了证实这点,在上一次就变着法子捣鼓,容眠的颈子很脆弱,他的手指插|进去他根本无半分招架之力。
就像现在,提特摩斯蓄势待发看着那张殷红小嘴在空中渴望的瑟缩,他忽然看了眼旁边的桌子,上面是神仆端进来的果盘,里面新鲜的水果令他心中一动,将容眠双腿一夹,在他失去力道的瞬间将人带着摁倒在宽大的桌面上。
“大供奉看看,喜欢吃什么?”
提特摩斯将果盘推到容眠眼前,看着各色水果,容眠心中泣血,这个狗玩意怎么那么多事,他本来兴致蔫蔫现在被他弄得浑身似有无数汹涌无法宣|泄。
“我不饿。”
容眠一缕碎发说话间飘进口中,咬着碎发说话迷迷糊糊,提特摩斯见状慢悠悠将果盘接过去,顺手拿了一个金桔掂在手中,果香四溢,“从去年开始王宫庭院里才试着种活了这株金桔树,每年它的产量只够宫廷享用,这么珍贵的水果,大供奉确定不要?”
容眠咬牙低声愤愤:“这么珍贵还是留着王自行享用比较好。”
这个男人打着什么主意他能不知道?
金桔填进嘴中怎么取出,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容眠扭着身子,提特摩斯放下金桔,看着桌面上的细嘴陶瓷茶壶,上面印着粉色的花朵,枝叶繁茂做工甚是精美,“那就是渴了?”
容眠与他斗嘴这么久,想必渴的紧。
壶盖掀开,里面一阵清香果茶,沁人心脾,容眠乍一闻,不由被这股清新怔住,这细微的动作被头顶之人悉数看在眼底,他唇边微笑,拿起陶瓷长颈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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