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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怎么警惕也没用了,迷香的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果然药性是强得很的那种货色。
杜云歌只来得及往那人捂住她的口鼻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便失去了知觉,一头就栽进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了。
圣女杜云歌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某种颠簸不止的感觉里睁开双眼的。
她还没来得及完全睁开眼看下周围,自己眼下究竟置身于哪里呢,就听见从旁边传来了个带着满满的笑意的、像是祭灶用的麦芽糖那么甜的说话声:“可算是把你给偷出来啦,小门主。”
这个声音跟杜云歌在梦里听到过的那个胡人少女的声音莫名相像,只是眼下这人说的是一口纯正的官话,丁点的口音都没有,倒让人有点不敢相认了:“想从那个煞风景的家伙手里把你弄出来还真不容易,连我最后的一点迷魂香都用完了也没能把她给彻底放倒。
这家伙怎么就这么穷追不舍呀,跟在咱们身后跑了好远才彻底晕过去。”
杜云歌被这人的声音和这段话里过分多的信息量给惊得彻底醒了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眼下正置身于一辆马车之中。
这辆马车不管是从内里的构造来看还是从挂着的帘子上的花纹看,全都不是中原的物事的感觉,就连垫在她身下的都是羊毛织就的毡子。
一般除了那些种不出棉花也养不好蚕的塞外胡人,没人愿意用这个,因为太糙了不说,还隐隐带着股膻味。
然而眼下她手里握着的,却是好一片柔软的、洁白的羊毛毡,丁点儿的怪味没有,要不是杜云歌素日里用惯了绫罗绸缎,还真认不出来这竟然是用羊毛织成的。
也就是说,这个把她给从天在水掳走的人,定然是个胡人,而且还八成是个什么部族里的、身份不低的家伙。
而妙音门久居忘忧山上,素来不问世事得很,连上山了的弟子都不得再跟山下的人有什么牵扯,怎么会突然来了个专门针对她的胡人呢?就算在杜云歌刚刚做过的那个梦里,妙音门曾经对当今草原上一等一的霸主部族乌扎卡族伸出过援手,可那也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了,乌扎卡族理应对她们感激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做出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就在杜云歌还在那里苦苦思索的时候,从一旁伸出了一双手,轻轻捧住了杜云歌的脸,把她转向了自己的方向,那个声音又笑道:“小门主,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啦。”
“来看看我呗,怎么,我不比那些东西好看么?”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这个道理杜云歌还是懂的。
即便妙音门在中原武林里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正派,无人敢攫其锋芒,但是既然眼下她落到了胡人的手里,那自然还是不要跟人杠着来的好,肯定暂时只能人家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更何况这个要求也不是那么的过分呢?于是她乖乖地顺着这股力道转过了头去,终于看见这位胆敢从老虎口中夺食、从薛书雁的手底下抢人的勇士长啥样了:果然就像杜云歌猜测的那样,这是个胡人,还是个长得委实不错的胡人姑娘。
她的眼睛很大,眼尾却又有那么丁点的下垂,便衬得那双睫毛长长的黑色的眼睛愈发有种浑然天成的妩媚感。
这种多情的、风流的感觉深入骨髓,再加上她眼窝又深,还是副纯正的高鼻深目的胡人模样,连头发都带着点棕褐色的感觉,便让人有种先入为主的,“这是个多情却又没心没肺的人”
的感觉了。
这位胡人姑娘伸手捏了捏杜云歌软乎乎的脸,还没开口呢,脸上就又带了点笑意出来,想来未语先带三分笑应该说的就是这样的人了:“小门主,看呆啦?我好看么?”
杜云歌思考了一下,觉得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本着实话实说的原则,面前这姑娘都足够称得上“漂亮”
——虽然不能跟她相比,更不能跟她的薛师姐相比,但是说一句人上之姿还是可以的——便点点头道:“好看得很。”
这姑娘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捏着杜云歌的脸的手。
然而杜云歌本来就生得细皮嫩肉的,以往冬天还在忘忧山上的时候,要是出门忘了往脸上擦点面脂,便有被风吹得皲裂的危险,这姑娘还没怎么用力呢,杜云歌的脸上就留了块通红的印子下来,委实可怜又可爱得很,让这刚刚还在跟杜云歌调笑的胡人姑娘一下子就慌起来了。
她下意识就伸出手去,想上手给杜云歌揉一揉脸,把这个不小心留下的印子给赶紧散去,但是又怕没掌握好力度,要是一不小心给这红彤彤的印子上再加一层,那就委实不好看了,于是那只手便尴尬地停在了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半晌后她才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杜云歌的手小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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