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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科进士都有假期,外省的可锦衣还乡,如谢柏这本就是帝都人氏的,在家也可休闲两月,才是去翰林报道的日子。
谢柏在家闲着没事儿,心里又有点事儿,索性去找谢莫如说话,便说到自身亲事上,谢柏其实有点儿想听一听谢莫如的看法,谢莫如对皇室并不了解,能有什么看法,她想了想,道,“我与二叔在这花架下喝茶,一会儿我回屋时,既可绕着这抄手游廊进屋,也可以沿着院里漫的石子小路直行,由此至彼,路从来不只一条。”
谢柏听这话都笑了,提壶给谢莫如续茶,道,“我得敬莫如一杯。”
谢莫如好笑,“二叔这是在笑我。”
谢柏举杯,“你辩才一流,我着实佩服。”
谢莫如微微侧首,她认为这只是简单的道理,没什么值得佩服之处,或者二叔是在开玩笑,见二叔举杯,她也便举杯与二叔一碰,饮了半盏茶。
谢柏道,“这要是喝酒,得一气喝光才算爽快。”
谢莫如问,“男人都这样喝酒?”
“自然。”
谢莫如思量片刻,道,“我又不是男人。”
谢柏忍俊不禁,谢莫如问,“又有何可笑之处?”
望着谢莫如一本正经的相问,谢柏禁不住笑了又笑,还怕她小姑娘面儿薄,道,“没什么可笑的。”
谢莫如又问,“那二叔为何总是笑?”
谢柏忍笑道,“我这是傻笑,莫如不必介意。”
谢莫如上下打量谢柏,觉着谢柏没来由的笑个没完,是够傻的。
谢柏时不时的去找谢莫如说话聊天,常寻些有趣的物件给谢莫如玩儿,谢尚书看儿子心情不错,并不因尚主之事郁郁,亦是放下心来,笑道,“你与莫如倒是谈得来。”
谢柏摇一摇手里的泥金折扇,“莫如啊——”
唇角掠过一抹笑,谢柏道,“爹,以往我觉着自己也勉强算个聪明人了,这话不过分吧。”
谢尚书笑,“不过分。”
次子能在弱冠之年考中探花,说一声聪明自是不过分的。
哪怕这话是谢柏自己说自己,亦不为过。
“如今方知,我勉强算个不笨的人。”
谢柏感叹,“先时我都不信天才这回事,人人说我有天资出众,用多少苦功只有我自己清楚,天才什么的,要我说都是胡扯。
现下看来,这世上的确是有天资出众之人的。”
谢莫如学问自是比不上他的,那是因为谢莫如年纪尚小,但,这种洞悉世事的机敏何尝不是一种天分呢?谢柏不是单纯的书呆子,他愿意科举出仕,那是因为他有科举出仕的本事,在谢柏看来,出仕不难,但,在仕途上能走多远,就需要另一种特殊的本领了。
谢尚书有些意外次子对谢莫如这等赞誉,他笑问,“我以为你更喜欢莫忧。”
谢柏笑,“莫忧如浅溪,莫如似美玉,各有好处。”
都是他的侄女,以往谢柏忙着念书科举,对侄子们偶尔还能说一说书本文章,与侄女们的相处则少得多,如此一来,自然是时常在谢太太那里承欢膝下的谢莫忧见得多些。
何况谢莫忧性子活泼,会撒娇讨喜,以至于谢柏还以为女孩子都是谢莫忧这一款的,如今方知世间还有谢莫如这样的女孩子,聪明到通透。
你与她说话,永远不会腻,也不必谈些女孩子喜欢的衣裳吃食花鸟虫鱼,甚至可以说深一些的话题,不必担心她听不懂,你微露其意,她已闻一知十,多么奇妙。
谢柏跟自己亲娘谢太太都不见得有这种默契,他与谢莫如自然更谈不上默契,谢莫如只是太敏锐,别人还要思考的时间,她已洞悉你的心意。
便是谢柏,也不得不赞叹。
谢柏出身尚书府,少年登科,堪称得意,能叫他说出这样的话,总是有些理由的。
谢尚书挑眉,“听你说,倒是个好丫头。”
“岂止是好。”
谢柏笑笑,虽意犹未尽,亦不再多言,反正他爹并不是没有判断力的人。
谢莫如给他提了醒,他给他爹提个醒,谢莫如这样的资质,谢家应该给她相应的尊重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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