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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澈凝眉,不知他父亲指的是哪一件不可。
裴老侯爷颓然闭眼:“苏氏还不能休。”
裴澈闻言怔住,随后猛然起身,裴老侯爷立刻抬手令他稍安勿躁。
“若将苏氏休弃,对外便默认了冲儿非我裴家血脉,一来损我武英侯府颜面,二来裴苏两家断了姻亲,稳固多年的关系出现裂痕,极易被有心人寻到机会挑拨利用,陛下那里,也正等着看我等相互反目,好趁机打压。”
裴老侯爷道,此时是宣王能不能坐上太子之位的关键时刻,绝不能出任何岔子,冒然与苏家断绝往来,宣王亦不会再信任裴家。
总之,翻过来倒过去,说的都是告诫裴澈的话。
什么作为武英侯世子,裴家的下一任家主,他身上承载着重任,绝不能凭感情用事,要顾全大局云云。
“苏家理亏,愿将二房中的嫡出女儿送来给你做妾赔罪,苏尚书方才也已答应我,等到宣王殿下登上太子之位,大局已定后,对苏氏如何处置,全凭你做主,就算将她变成一座牌位,苏家也绝无异议。”
裴老侯爷叹气:“我知此事委屈了你,你暂且先忍一忍,若看那苏氏不顺眼,便将她们母子送到乡下去,眼不见为净。”
裴澈沉默许久,而后笑了。
裴老侯爷蹙眉,正要问他什么意思,便见裴澈沉下脸道:“当初母亲联合苏家,逼我娶苏氏时,父亲便是要我顾全大局,承担起身为下一任家主的责任,若不然,我便是个不忠不孝不义之徒。”
明明气愤到极致,语气却格外平静:“那时我年少无为,毫无建树,的确无法光耀门楣,可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立下赫赫战功,再不容您与母亲随意摆布。”
他抬起头,目光幽冷摄人:“父亲何不想想,即便不再依靠宣王之势,儿子亦有能力保全裴家。”
见裴老侯爷说不出话来了,裴澈又为他分析:“宣王与苏家绝非善类,与犬狼为伍,父亲就不怕有朝一日被反咬?从古至今,上位者夺权后铲除亲信的可在少数?实不相瞒,自儿子回到盛京起,便已计划着要与宣王一党撇清干系。”
先前他没有休了苏氏,只因无合理缘由,贸然休妻只会打草惊蛇,令宣王与苏韶察觉出裴家有二心,一旦反过来对付裴家,很是被动。
并且,也不利于他暗中查探太子案的真相,更不便查找苏尚书操控官场,买官卖官等罪证。
如今这两件事皆已差不多达成,又恰好有送到面前的合理因由,此时再不与苏家决裂,更等何时?
裴老侯爷被他这等想法震惊到浑身发抖,怒道:“混账!
我看你真是翅膀硬了!
裴家追随宣王多年,岂是你想得那般简单,说脱离便脱离!
如今朝中无人能与宣王一争高下,宣王登得大典是迟早的事!
苏家是宣王母族,只要裴家与苏家有这层姻亲关系在,便绝不可能会被反咬!
届时武英侯府就是辅佐君王的重臣。”
裴澈与裴老侯爷政见相悖,多说无益,起身道:“儿子主意已定,恕难从父亲之命。”
任裴老侯爷如何厉吼他站住,裴澈都充耳不闻,他疾步回到自己的书房,铺开纸张,狼毫点蘸墨砚,一气呵成。
堵在心口多年的巨石,与压在肩上的“重担”
,随着每个落在纸张上的字,逐渐变轻。
最后一字落下后,他呼出浊气,叫进来一个小厮。
那小厮低头一看封笺上写着“休书”
二字,大惊之下,便听世子爷冷声吩咐道:“立刻送去苏氏那边。”
—【题外话】—
休了,没意外,迷你裴也还能救~
大裴又被热议啦,这两章正好又提到当初娶苏的事,忐忑g,宝们一定要友爱讨论(捂脸)
ps:大裴,我虽然怜爱你,但你不要高兴太早哇!
清澈虐线是注定的,一路虐到底,越往后越虐,你只有结局是好的,表怪我(捂脸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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