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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仔细整理了衣着,朝着马车走去。
马车内,孔融正襟危坐,手里捧着连同任命文书一同送来的少府印绶。
虽是升官,但他脸上不见一丝喜色,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愁容。
此来雒阳,不知是福是祸……
正当他为自己渺茫的前路惆怅时,马车突然停了。
“为何停车不前?”
孔融不悦皱起眉头。
话音刚落,车外就传来马夫抱歉的声音,“府君,外面有一儒生拦了路,小的没办法这才勒了马。”
儒生?孔融心生疑惑,掀开了帘子,他倒要看看何人如此大胆。
只见一青年立于马前,仪表不凡,见到他,十分恭敬拱手行礼,举手投足间颇具儒雅之风,孔融顿时心生好感。
“汝乃何人?为何拦某马车?”
“在下王邙,太原人士,今日特来请见孔府君。”
王莽这个名字在这个时代是绝对不能用的,所以他便给自己取了个假名‘王邙’,当然他也不是琅琊人,这么说只是增加赢面而已。
太原人士,还姓王,难道是太原王氏?想到这一层,孔融的态度立马就变了,言辞中早已没了怪罪的意思。
“汝见我又所谓何事?”
“府君大祸将至矣,却仍不知。”
王莽说得云淡风轻,但落到孔融耳中却似千斤之重。
路上人多嘴杂,不是谈事的地方,孔融便将人请上了马车,随即拉着人到了自家府邸。
席间孔融以礼相待,甚是谦虚,“不知足下可否言明?某到底有何祸?”
王莽也快人快语,“今太傅袁隗把持朝政,此次召府君入京,名为讲学,实则□□。”
说完又不动声色观察孔融的反应。
果然对方神色异常,万分不安。
王莽心里有了底,又接着说道,“不仅如此,袁隗以伴读名义将世家子召来雒阳,实则为人质牵制各方诸侯……”
王莽说得越多,孔融心中更加惶恐。
来的路上他是心中没底,如今看来是祸非福啊!
孔融当即起身行礼,言辞恳切,“不知足下可有良策?还望不吝赐教。”
王莽赶紧将人扶起,“古人云‘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府君今日之困境乃福祸相依,又怎知是祸非福?”
他并没有明说,而是先卖了个关子。
果然孔融被搞得云里雾里,他只看到自己前途一片暗淡,甚至还有牢狱之灾、性命之忧,哪里有什么福?
“还望足下明示。”
作为孔子的第二十世孙,孔融将‘不耻下问’四个字刻在了骨子里,他并没有因为王邙年纪小就轻视,反而放下面子继续请教。
秉持着‘尊老’的传统美德将孔融扶回座位上后,王莽神色轻松,给对方娓娓道来,
“府君乃当世大家,名声遍布海内,若袁隗敢对您不利,定会引来天下人非议,故定无性命之忧。
二则府君如今为陛下讲学,又掌管太学,趁此机会广收门生,传播儒学。
如此府君还觉得是祸非福?”
“这……”
孔融喃喃沉思,只觉王邙句句在理,当即喜上眉梢,“善哉!”
大喜过望的孔融又吩咐仆人准备酒宴,他要好好招待王邙。
宴席间不禁聊起儒家经典,两人越聊越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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