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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朱燮元被魏阳和洪承畴两人的对话挑起了好奇心,西南众将也是如此。
见状,洪承畴看向魏阳:“魏指挥使,你给朱总督讲讲吧!”
“是!”
魏阳指着远处战象的尸体:“诸位应当知晓,在缅甸联军的阵营中,有一千五百头以上的战象以及一万两千匹左右的战马、牛驴猪狗等也有五千余头。
这些都是缅甸联军准备用来组成火牛阵的。
牛驴等就不说了,诸位在西南也见过战象的冲击力,也见过战象的皮糙肉厚,加上象甲的防护,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弄死它们的。
可以说一头发狂的战象,在如此密集的军营中,至少能造成百人的伤亡。
一头战象发狂军士还能躲避,可一千五百头战象同时冲击,那就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了,每头战象的杀伤力还要翻倍。
更何况还有一万余匹发狂的战马,万马奔腾,那是何等的壮观,触之非死即伤,然后被后面的战马踩死。
可现场中战象和战马的尸体都只有联军总数的三成不到,因为,我们让开了南面防守,让受惊的战象逃走了。”
“魏指挥使的意思是,如果将战场全部堵住,一直炮轰,战象和战马就会一直在缅甸联军军营中四处乱撞,造成大量伤亡的同时,也会造成大量混乱?”
“朱总督一猜即中!”
魏阳点了点头:“之所以放开,让战象和战马逃走,一是视线太暗,我们无法准确把握战象的行迹,如果冲出来几头,不仅会冲破我们的防线给敌人可乘之机,也会给我们造成重大伤亡。
二是我们不知道缅甸联军在战象上还有没有后手,围堵时间太长,让他们聚拢了十几二十头冲击,会打破我们的固有计划。
三是燧发地雷的布置,战象冲击容易让燧发地雷暴露,所以我们只能放战象离去,然后布置燧发地雷。
用我们的千军士的伤亡多换取缅甸联军的六七万伤亡,这笔买卖太不合算了,所以,只能放他们离开。”
众将齐刷刷的翻了个白眼。
听一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千换敌人六七万,这种一比二十的伤亡,别说是放在大明了,就是整个华夏的战争史,那都是超级大捷了。
结果在东征大军众指挥使的眼中是不合算的,简直是疯了。
“诸位,我这不是矫情,是真心的,这些将士中相当一部分是崇祯元年龙井关围杀开始,之后的草原之战、北讨之战、东征之战以及今日的谅山围堵,能活下来的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天下太平后这些都是军中的磨刀石,别说死上千了,百我们都得心疼死。”
魏阳解释了一句,而后语气平淡道:“昨晚一战我们已经将缅甸联军的战意彻底的打碎了,他们聪明逃走,军需补给什么的都没有带走。
六七万残兵而已,我们这里的任何一卫出击,都能以伤亡几百人的代价歼灭了他们,所以真没必要昨晚死扛。”
什么叫霸气?这就是霸气,几万人在他们眼中如土鸡瓦狗。
西南众卫指挥使在震惊,魏阳却长长的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可惜之色:“哎,说到底,还是火力不足呀,若是我们的火器数量翻上一倍,昨晚的一战我们都能将缅甸联军给全歼了,现在想全歼,估计还得跑个几百上千里地儿才行。”
这次轮到东征大军的众卫指挥使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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