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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在溪便解释,轻声说:“我不喜欢他,长怀哥哥他也不喜欢我的,是我脚疼,他扶着我,你不要去打扰他……”
“你就这么娇气?”
宋知礼打断她。
耳边男声冷漠,但好在他终于不说方才的话了。
陈在溪就退后一步,掀开裙摆:“不是我娇气,表哥,是我昨天摔了,很疼的……”
光线明朗,清晰可见她腿上的伤口,两处膝盖被棉布包裹起来,裸露出的小腿上,紫色的淤青浓重,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反差。
宋知礼的目光落在那处:“怎这般无用?”
他站在原地,冷厉的神色,极强的压迫,冷漠的声音。
陈在溪只是想装装可怜,却没想到他压根不吃这一套,顿时无措起来。
微风拂过她的发丝,她肩膀薄薄一片,细腰盈盈一握,垂眸站在原地,手揪着裙子,脆弱易碎。
宋知礼顿了下,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严厉。
她自小无母,没人教她该如何照顾自己,并不是她的错。
竹屋内没什么物件。
清平寺上只有这般简陋的屋子,因为吃得苦中苦,才能悟道。
陈在溪端坐在床上,低垂眸,也不敢说些什么。
没多久,竹屋的门再次被打开,来人身影高瘦,阳光落在他修长的手上,握着个药瓶,手背上显露出浅浅的青筋。
宋知礼缓步朝床上的人走去,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侧过身坐在一边。
他周身气势压迫,让人无法忽略,几乎是在他落座的瞬间,陈在溪整个人都僵住。
她还在怕他。
宋知礼淡淡看了眼她,沉默间,他冷肃的样子。
下一瞬,却伸出手来,五指覆在她纤细匀称在小腿上,将她右腿展开。
这是一个不容人反抗的动作,带着绝对的掌控感。
陈在溪浑身一颤,他的手掌干燥,此刻压在她长年不见天日的皮肤上。
不同于抱表哥时的亲密,这种触碰,让她有些痒,整个人都发颤。
小腿肚上的淤青被他揉开,只是伤口的地方有些疼,陈在溪商量着同他道:“嗯,表哥可以轻点吗?”
只是宋知礼仍旧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小腿肚是更为娇嫩的肌肤,长年被厚厚地裙摆盖住,细腻白嫩。
而现在,白皙皮肤上,浓烈的淤青蔓延开来,伤口处有些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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