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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平常这种程度的业务量,绝对不会让他烦闷得如此严重。
时深叹了一口气,想起身去休息室先吃点东西冷静一下——里面的甜品基本都是林邬放进来的,他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会事半功倍。
可是时深刚走了两步,还没摸到办公室的门把手,整个人就毫无预兆地脱力跪在了地上。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一开始是只能无力地挣扎,然后意识就会逐渐消散,整个人如同硬生生被关进狭窄的牢笼里炙烤,发出绝望的悲鸣。
最后,好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疯子。
可是易感期明明不是这个时候……以前很多年的易感期,时深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来,就是避免出事。
现在公司里还有人没离开。
时深后颈的腺体如同烧红了的炭一样滚烫炙热,而偏偏他整个人的力量都被抽空,每一寸肌肉都酸痛难忍,整个人像被扔在了冰天雪地里一样颤抖难耐。
他想把门反锁上,明明门把手近在咫尺,只要一抬手就能够到,可就连这点距离的移动,时深都做不到。
最后他只能躺靠在门后把自己蜷缩起来,哪怕咬紧牙关,顶多也只能用手指在冰冷的门扉上带出脱力般滑落的湿润的痕迹……如此没用,如此可怜。
这样无能所带来的痛苦,太令人崩溃。
而这种感觉折磨了他二十多年,明明现在他已经成为了世俗意义上的天之骄子,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有这个致命的弱点。
讥讽,同情,嘲笑,惺惺作态……这些态度与易感期一拥而上,把他关在了不见天日的黑暗里。
时深眼神开始失焦,很快他就会连最基本的理智都无法保存,起身推开这扇门,对无辜的人下手。
易感期的alpha不被安抚,比发狂的野兽还要可怕。
他绝望地闭上眼。
窗外陷入了完全的黑暗,轰隆的雷声伴随着闪电撕破黑暗,把一切狼狈和痛苦都照射得无所遁形。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没人能来帮我?这个问题,时深从来没得到过答案。
此时,在尖锐的耳鸣与暴雨所混合成的背景音下,时深居然神奇地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不要过来。”
他脑海里警告的想法非常急切,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开口,过度的高热让他近乎失声,只能吐出两个不成句的单调音节。
下一秒,门被轻轻打开了一条缝。
靠在门扉上的时深受到惯性向后仰去,意识模糊时,却被人温柔的用手接住了。
他只想找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忍受疼痛,时深低声呜咽了一句,费力地去推已经弯下了腰,把自己搂在怀里的人。
然后朦胧间,他似乎听到有人问自己,声音低沉好听,还带着点无奈“不是说,今天会早点回来吗?”
“……”
时深想说对不起,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维持清醒了。
林邬跪坐在地上,先抬手把门反锁住,然后迅速脱下自己身上被雨淋湿了一片的外套,把咬紧牙关不住发抖的时深揽进自己的怀里。
他像平常安抚snow那样,轻轻拍着时深的后脊,环过他的肩膀,把人整个都罩在了自己怀里。
这个时候林邬才意识到原来他那么瘦,而且背后也有很多还在缓慢愈合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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