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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姒不敢睁眼,她听见床垫耸动,齐烽的舌刺进来吞她的口水,粗糙地刮着她的口腔,把她的呼吸也吞得干干净净。
后来,剧烈的心跳声盖过其他所有,她仿佛被吻了一万年那么久,身体里一波波奇异沸腾的血液排山倒海,像一只破了洞的水壶,潺潺的水打湿她的衣服。
她无力挣扎,接纳齐烽侵占的气息,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堵进来,急切地填满她的破洞,这样心跳也许会慢一些。
几近窒息的时刻,齐烽短暂地放过她的唇,压抑着闷喘一声,粗重的气息擦着她耳廓,像搬了一块炭火里捡出来的烫石头,压在她艰难呼吸的肺叶上。
难以言喻的气味浮上来,但齐烽捂住了她的眼睛,孔姒的世界仍在一片暗里。
孔姒红裙
最终没让齐烽抱着她去浴室。
那时齐烽拿桌上的湿纸巾,擦她裸露肚皮上腥膻的味儿。
孔姒不想偷看,可她的肚皮就在眼睛下面,孔姒只是眨眼,眼珠子往下滑,看见湿纸巾打湿小腹,轻而易举带走几团白乎乎的东西。
这是往前十六年整,从未出现于她身体的东西,在空气里干得很快。
几块没来得及擦的,凝成信封上压口的火漆蜡,给她的身体打标记。
齐烽把灯打亮,光在房间里燃烧起来,令他们此时此刻的状态变得难以否认。
孔姒摇头说不要开灯,她逃避这种晕眩的光明,用手捂着眼睛,像日盲症患者一样挣扎。
光又妥协地暗下来,孔姒忙着拢紧睡衣,拨弄纽扣的手指抖得拿不住,心脏里刮着海啸,孔姒喘得不敢看他。
几秒后,齐烽实在看不下去,手伸过来帮她,一颗颗从下往上扣好,就像先前一颗颗解开那样。
“我,我自己去浴室。”
孔姒是想推拒他,手却扯着他的衣领,这一晚已不知被她弄皱多少次。
“好。”
齐烽往她眉间吻,声音像两块干木头摩擦发出的。
贴下去的瞬间,孔姒以为心里的海啸又卷土重来,她这只小竹筏已经被吻得漏洞百出,每一处都水淋淋。
还好只是吻她的额头,孔姒悄悄松口气。
整件事是她主动迈出第一步,但当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擦开氤氲的雾气,赫然看见她被吻得往外翻的,艳红得让人羞臊的两片唇,孔姒开始怀疑是否真是她主动的。
在安县见到齐烽的许多次,他都被归到古板的大人那一类。
也许是因为,他和其他大人一样,有自己的皮夹,可以随意购买喜欢的东西。
他会坐在有酒有烟的桌子上,熟练地用食指拨开烟盒,在打火石清脆的声响里,垂眸点燃指间烟丝。
而孔姒是手掌向上讨钱的小孩,过仰人鼻息的日子。
想要一样东西,自己的意愿最不重要,出钱的人才能授予她喜欢的资格。
孔姒小的时候,当然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坐在孔隅身边的年轻男人,从长辈的位置走下来,端着古板的脸夸她乖女孩,却淫靡地压在她唇上,压在她身上,甚至想挤进她身体。
可以定义为喜欢或爱吗?孔姒浑身一颤,往手心挤沐浴露,掩耳盗铃盖住齐烽残留的气味。
她更不知道,吻上去的勇气从何而来。
她一无所有的年纪里,没有别的珍宝能拿出来做交换,她只有完整的她自己。
这场交换能为她换来几年安全感,孔姒计算不出来。
即使是妈妈和孔隅,千真万确因为爱领了两张红本本,最后也变成别人嘴里的两句红色狗血故事。
闹钟把孔姒从一夜混沌里打捞起,她猛然睁开眼,听见楼下大门开合的动静。
以往昧旦晨兴的人只有她,大门开合的声音应当在她耳边,而不是隔着几道门和墙,模模糊糊像幻听般传上来。
初秋的清晨不算太暗,孔姒伏在窗边窥看,齐烽拎着一只行李箱往雾气中去,身影消匿于一辆黑色商务车。
她隔着冷冰冰的玻璃,天然被隔绝在雾气之外,孔姒生出一种错觉,不是车在前进,而是她和这间房子在后退。
孔姒觉得眼前只有一种解释,齐烽答应会让她一直留在这里,但他后悔了这场交易,所以做逃兵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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