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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翊把灯笼交给寿眉,兀自进了寝殿,萧清规正在床上辗转难以入眠,听到开门声立刻睁开了眼,撑起身子问:“寿眉?”
“是我。”
室内昏暗,又隔着层帷帐,萧清规不如他能够看得真切,只能依稀根据脚步声辨别,萧翊想必停在了不远处的榻上,低声说道:“你安生睡,我在这陪你,待你睡熟再走。”
萧清规本想赶他,到底把话咽下,重新躺好后合上双眼。
她素来浅眠,入睡更是困难,是自小养成的毛病。
禁宫偏僻,鲜少有人走动,空旷而诡谲,夜晚常起阴风,大抵是缺乏安全感的缘故,她经常整夜不眠,熬到侵晨才能短暂眯上一会儿,久而久之就落下了恶习。
后来搬出禁宫,身边倒是多了不少宫女作陪,可以为她守夜,可她却始终不能习惯,每每就寝后便不准任何人入内,包括寿眉,除非有大事不得不禀告。
如今有萧翊陪着她,她成日里悬着的心似乎终能放下,很快就没了意识,昏昏入睡。
萧翊不仅善于夜视,常年征战的缘故,耳力也不俗,听出她呼吸的变得厚重绵长,他无声起身,却并非离开,而是步步向床榻迈去,掀开方寸帷帐,窥探到她安谧的睡颜。
接着,他坐在床边,伸手扯开了她的寝衣,露出肩背上的淤痕。
贺兰云裳以施针放血之法为她吊着这条命,眼前的淤痕想必正是针孔所致。
萧翊眉头轻蹙,掏出怀中的药膏,仅用拇指指腹沾取,再用食指与之摩擦,将药膏摩得热了才抚上她的肌肤,萧清规即便在睡梦中也不禁发出细微的瑟缩,惹得萧翊心颤。
她习惯熏鹅梨香助眠,比之晌午时分,寝帐附近的香气更盛,幽幽化作蛛丝般将他束缚在床畔,逃脱不得。
他其实很想将药膏涂得久些,目光顺着颈间的细带向前滑,他明明知道那是什么,偏要看到衣带尽头的衣角才停住,那是女子所穿的亵衣,也是他险些跨越伦常的最后一道警线。
萧翊很快将她的衣衫提了回去,为她掩好被角,重新放下帷帐后起身离去,步履匆忙,又透露着一丝慌乱。
多病的菩萨(5)
翌日清早,陆真颜准时到了嘉宁宫,萧清规还未用早膳,正坐在那儿喝一碗汤药,瞧着色泽就是极苦的,她却像是在饮一碗清水,眉头都不皱分毫。
寿眉端着茶盘在旁等候,陆真颜放下抄好的经文,熟稔地到不远处的八斗柜上取了罐蜜饯,打开后在萧清规面前屈膝半跪,将蜜饯呈到萧清规面前。
萧清规只用余光扫他,发现他用左手拿着瓷罐子,右手在下虚虚托扶着,心中了然,却并未去拿蜜饯,而是端起桌上的茶,也不理会陆真颜,只命寿眉下去传早膳。
早膳呈上来后,陆真颜本想在旁伺候,萧清规看似开恩,语气却有些冷淡:“你一大早便过来,想必也还没吃,坐下一块儿用罢。”
陆真颜惴惴不安地作陪,几次想要开口发问都被萧清规给堵了回去,他岂会不知她一向食不言寝不语,可每每萧翊与她一起用膳却总是欢声笑语的,陆真颜不禁有些吃味,就连萧清规放下碗筷看向门外的动作都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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