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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告诉我,仙姑台下面原来有个高丽屯儿。
我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
我认的字百分之八十是跟奶奶学的。
在龙湾镇所有的老太太里,奶奶是最特殊的一个。
据说她当过小学教师,退休后,又在生产队当保管员,那时她已经七十左右了,耳不聋眼不花,能打算盘能写字。
那时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多数都是缠足小脚,奶奶却是一对天足大脚,什么活儿都能干。
我常常疑惑,爷爷行三,可是我们家族里的人,不论远近都在她的称谓前加一个“四”
。
同辈人多数都叫她四嫂,我的父辈们都叫她四大娘、四婶子,我的同辈都叫她四奶奶。
生产队的花名册上,写到她是于关氏。
至于她的闺名,我是在她去世之后才知道的。
我上小学的时候,除了课本,几乎找不到其他书籍。
还好我家存的都是医书,无聊的时候,奶奶就拿着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指着里面的插图,教我认字。
那里的字可不简单,两三天也记不住一两个。
奶奶就骂我:“黄鼠狼变豆鼠子,一辈不如一辈儿。
你爷爷小时候一边放羊一边念书,都能写出好文章……”
我总觉得奶奶有点吹,因为我只见爷爷开药方,从没见他写文章。
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要排练样板戏。
那时龙湾镇不管哪个村放电影,都是《智取威虎山》《红灯记》……。
有线广播里,大喇叭里随时都能听见里面的唱段。
我资质平平,长相一般,只能在《智取威虎山》里演个土匪大麻子。
人物很轻松,台词也简单。
“蘑菇溜哪路,什么价”
“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正晌午时说话谁也没有家……”
这些本是土匪黑话,更不明白什么意思,所以发音乱七八糟。
我整天家里外面念叨的都是“木虎溜哪路……”
四下无人的时候,奶奶突然悄悄告诉我:“孙子,你念错啦。
是蘑菇溜哪路,意思是你是哪个山头哪个绺子的。”
,!
这是土匪黑话,老师都不知道,奶奶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怎么懂?她还告诉我,正晌午时说话,就是姓许的,晌午的午加一个言字旁……老奶奶懂土匪黑话,我就更觉得古怪了。
演过了土匪大麻子,我稀里糊涂的五年小学也混过去了。
奶奶的保管员生涯也告结束。
从生产队退回家,奶奶似乎很失落。
经常坐在炕上,给大家讲过去于家大院六指爷爷打胡子的故事。
据她说,当年那个传奇般的六指爷爷,一匹大青马一杆水连珠枪,在哈尔滨长春之间可以畅行无阻,大小匪股无不退避三舍。
于家大院也是远近闻名的“响窑”
,先后曾有三十多个胡子被打死在大院墙外。
还有无数千奇百怪,光怪陆离的胡子故事,比如拿局(组织起匪股)挂柱(进入匪窟),上马劫道,绑架勒索,靠山倒、靠家流,端窝压裂子等等。
但讲得久了,听得多了,年代相距越来越远,人们都把那当成了闲话故事,不再信以为真了。
读中学的时候,爷爷油尽灯枯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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