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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和胯骨交界处,只露出挺立的性器。
林清拾起花瓶里长条满天星,随手抽在付西元的鸡巴上,抽得他嗯啊直叫,全身发抖,面色逐渐潮红,再也不骂一句,反倒开始喊老公。
“老公轻点,老公……别抽了,我好疼……啊啊别抽我后面……啊你还用这玩意儿插进去?算了你操我吧,求你了……拜托……”
林清嫌他话多,把桌上百合花全扯下来,揉成团,塞进他嘴里。
那花瓣足够大,堵到他喉咙管,既吐不出也咽不下,扑鼻的香融合口水,生苦。
付西元挣扎,嘴里吐出细碎声响,过了半晌,终于被压在身下,做些润滑,当不要钱般狠狠日了。
那穴里还夹着早上的精液,早都干涸,仿佛被肠道吸收,浓精浸泡过后,更加耐操。
他被绑着双手,头往后仰,被顶得一前一后,抖得像个筛子,百合花大半被咬碎,使得舌头伸出,口水横流,整个人像被钉在鸡巴上。
光凭被操干,他就感觉能达到高潮,甚至想喷出尿来。
可惜精孔被细棍堵住,只能痛苦隐忍。
蓦然间,手机铃声响。
他原本不想理,谁知林清拿起瞧了眼,便按接听,颇为体贴地送到他耳边。
付西元把破碎的花瓣吐出,强迫自己从性爱中清醒,喉咙沙哑地问了句:“喂?”
一听就充满情欲。
那头顿了会儿,才传来付国豪的声音:“明明,你大半夜的……把车开走了?”
付西元一颤,刚想回话,下面却被狠顶了一下,顿时啊一声泄露呻吟,下一秒尴尬不已,羞赧万分地憋出一个:“嗯。”
紧接着,又被狂干,尾音都走波浪型。
付国豪沉默半分钟,挂了。
做完爱,林清松手,付西元立刻起身,十分破防地搂住他脖颈,大腿缠住他腰杆,带着哭腔,既苦恼又埋怨地说:“混蛋,你也太……”
“没事,还有谁不知道你挨我干。”
林清安慰他,握住他的脸,挑逗般捏了下鼻尖,“你爹早该习惯。”
“……”
付西元把脸埋进他胸口,“你得喜欢我,林清。”
“凭什么?”
“否则我也太贱了。
我……”
“你都这么贱,我当然更不会喜欢你了。”
林清笑道,羞辱地揉他的屁股,“厕所能免费上,我当然多上,可要求我爱上厕所,不对了吧?”
付西元夹着臀,那里面全是精,又嘤嘤嘤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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