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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靡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萧瑾快要溺死在快感和耻意的深渊里,理智逐渐处于下风,他闷哼一声,前端的欲望也不知何时喷射而出,弄脏了桌面上散乱的文件,后穴深处残留的精液顺着萧珏的指尖断断续续流出来,滴落在地板上。
萧珏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帮弟弟擦干净黏腻的下身,似笑非笑道:“爽吗?”
“滚!”
萧瑾松了牙关,绯红的眼尾噙着一汪水,恶狠狠地瞪着他。
被咬破的虎口疼得厉害,但萧珏并不生气,他把渗出的血珠抹在萧珏唇上,像化开的胭脂,低头献上一吻,都能开出妖冶的花来。
萧瑾狠戾的眼神像极了困兽的豹子,他提上裤子,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咬死。
引得萧珏胸膛震动着笑出声来。
他笑出国留学八年,萧瑾爱记仇的性格一点儿没变。
小时候萧瑾上蹿下跳经常挨打,于是每次作文写“我的爸爸”
,都会不厌其烦地把萧远山的罪证罗列一遍:我爸爸经常不回家,一回家就打我屁股,每次就只打右边,特别疼,吃饭都得站着吃。
岂料新来的班主任状况外地给萧远山打了电话,回家后又是一顿揍。
禁忌萧珏从学校出来,径直驱车回了公司。
停车场内突然多了几辆黑色的面包车,诡异地围在一处。
见萧珏从车上下来,对面车门也纷纷打开,几个膘肥体壮的大汉凶神恶煞地聚过来,向他这个方向靠拢。
看这样子,也就是些不入流的打手。
萧珏原本还有些凝重的表情瞬间松懈了下来,他边走边摘下眼镜,顺带解开了衣领最上方的两颗口子。
大汉们有些懵。
迎面而来的男人宽肩窄臀,身形挺拔,他把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摘下后,俊朗的五官更为突出,周围的几个打手都暗自惊讶,萧珏这张脸和萧瑾实在是太相似,他们目前为止还没有接到过招找人揍自己双胞胎兄弟的单子,有钱人真会玩。
不过有钱就是大爷,他们负责拿钱办事儿,别的他们也管不着。
就在几人犹豫的功夫,车里那位大爷已经不耐烦地点了支烟,皱着眉低骂他们磨叽,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透过单面车窗注视着前方。
午后的闷热积蓄云上,酝酿了一场匆匆路过人间的阵雨,萧瑾窝在后座烦躁地抽了两口烟,薄汗已经顺着肩胛骨流了下来,车内空气不流通,热的要命了。
更要命的是前方的情形和他所预料的大相径庭,他花钱找人来是想要撒撒气,结果这些废物不仅打不过萧珏,还反倒成了人家练手的靶子,抗不到五分钟就一个个哀嚎着跑了,留下个浑身杀气的萧珏。
妈的,收了钱居然过河拆桥。
萧瑾气得两眼发黑,他低着脑袋刚把烟头掐灭,火急火燎地把手机拿出来,抬头就见萧珏站在原地转了转手腕,锐利的视线一下就锁定在几米外的面包车上。
萧瑾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萧珏径直走近,然后拉开车门把他按在了后座上。
砰——车门一关,狭小的空间更加闷热,萧瑾内心警铃大作,掌心抵着萧珏手臂上紧绷的肌肉线条,深吸一口气:“……你怎么?”
“有个人小时候总爱打架,打不赢了就想找帮手……”
萧珏搂着他的腰,鼻尖抵在他瓷白的后脖颈上,哑声解答他的疑惑:“所以我练了几年自由搏击。”
“……”
难怪他力气这么大,萧瑾默默地想,合着我他妈年幼无知种的果,最后反噬到自己身上了?萧珏鼻子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突然拧眉看了一眼地板垫上的两个烟头,“以后不许抽烟。”
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在萧瑾听来就是没事找事:“你自己都抽烟,凭什么不许我抽?”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
萧珏顿了一下,“那以后我不抽了,你也不许抽,否则我见一次操你一次。”
俩人前胸贴后背地抱在一起,热汗将身上的衬衫打成了透明色,空气里的荷尔蒙随时可以燃起一把火。
萧瑾本就担心这种环境下萧珏会发疯,他好不容易使出浑身解数把话题往别处带,结果一个不注意,又绕了回来。
眼看着又要敲响禁忌的警钟,萧瑾自知打不过他,也不想挨操,干脆闭嘴不接他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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