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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知所犯何罪呀?大家也都看得出我是个炼气三层的修为,这第三层还是昨天刚在复源宗山门外升的。
这么个炼气期的戳破天去能犯下什么大错啊?”
“你偷盗了我宗重要丹方!”
“哦~”
时宣持续阴阳怪气:“贵宗是把重要的丹方都放在柴房吗?竟是能让一个没什么修为的杂役给偷走了?”
周围一阵哄笑。
“自是你这小贼潜入我宗密室所盗!”
“哦~看来贵宗密室连个阵法防护都没有,任由一个杂役来去自如啊。
而且这杂役都进了密室了,竟只盗走了个丹方,贵宗密室难不成连个珍宝法器都没有吗?”
“你!”
范宏德本以为时宣已死,并没有提前做好遇到她的准备,说的越多漏洞越多,如今竟不知如何才能自圆其说。
他干脆向前一步,手中聚力向时宣拍去,竟是打算当场击毙了她!
围观的六宗弟子们齐齐发出一阵惊呼,能让一宗之主风度全无的出手击杀一名炼气期弟子,还是别宗弟子,这范宏德看来是恼羞成怒,真是连脸面都不要了。
眼前着一掌拍过来,施明修与舒元观同时出手,对着范宏德就是一掌,虽然没有拔剑,但剑修与丹修的实战差距摆在那,范宏德一击不成,反倒被打得后退两步,登时怒到红了眼睛。
“一言不合就痛下杀手,范宗主这事情做的可不地道啊,”
施明修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站在时宣身侧,看向范宏德道。
范宏德恶狠狠的看向时宣,有些后悔今日当众同她对线,想让她消失的方法有很多,何必硬刚,只是没想到她如今竟是如此棘手。
今日是他冲动了。
范宏德冷哼一声,后退两步回到神鼎宗的队伍里,想要暂时将此事略过。
可谁知时宣竟在此时开了口:“不如我来讲个故事吧,也算给在座的各位添个乐子。”
不用众人给出反应,她继续道:“这个故事可与范宗主无关啊,诸位还请不要对号入座。”
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六宗弟子以及长老们包括宗主们面上仿佛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都竖起耳朵。
这宗门秘闻可太受欢迎了。
时宣接着道:“从前有一个小姑娘,出生时便是宗主之女,地位崇高,然而资质太差,生了一副几乎不显灵值的五灵根……”
“住口!”
范宏德怒喝道,此时的他目眦欲裂,恨不得上前撕了时宣。
时宣故做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躲在施明修身后,惊道:“范宗主这是何意?弟子说故事之前可就已经声明了此事与范宗主和神鼎宗无关,何必如此气愤?”
何止气愤,简直是气急败坏。
此时看热闹的六宗弟子还哪有不明白的,口口声声说的不是范宏德,可这明明说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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