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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随出现了,但他却是一副心虚的模样,喊,“主子。”
“人呢?”
语气森然,仿佛只要厉随不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下一秒就要大开杀戒。
“主、主子,我不知道。”
然而厉随却一副生无可恋的脸。
“孤不是让你时刻盯着对方么?”
厉随却羞愧无比地低下了头。
殿下虽说让他时时刻刻地暗中看着那书生,明面是监视,实则是保护。
殿下是怕昨夜一出,让有心人盯上了那书生,怕对方有危险。
但是厉随却不甘心就这么一直的守在这书生旁边,这根本就不比待在殿下身边杀人有意思。
他觉得已经在太子府了,太子府就如铁桶一般鸟都插翅难逃,何况还有两个守卫守在门口,根本就不需要他多此一举的守着。
所以厉随就先早早的去了练武场,结果等他汗畅淋漓地练完武回到主院,就见到了这可怕的场景。
正当他心道糟糕的时候,更恐怖的是,主子这时候回来了。
“自己去领罚。”
萧寒瑜面色冰冷如霜,“现在,给孤去将人找回来。”
他气狠了,语气里都透着一股恨不得等找到人后就拉着人下地狱的恐怖气势。
是他大意了,他就不该让人离开自己的视线,一刻也不行。
内心的杀人欲望愈生愈浓,猩红的眼底一片肆虐。
暖床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颇为咬牙切齿的声音,“哟,太子殿下回来了。”
萧寒瑜乍然回眸。
情绪在看到站在院子门口的男人时,达到了顶峰。
没有半点犹豫,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攥住对方的胳膊,指尖似乎都要隔着衣衫掐进肉里边去,嗓音似乎压抑着,“孤不准许你出门,你怎敢擅自离开这个院子!”
“怎么?太子殿下要囚禁我么?”
徐闻没有喊痛,只是简简单单一句反问,就让本来生气的萧寒瑜,顿时就生不起气来了。
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眸底掠过一丝心虚,沉默半晌,破罐子摔碎似的,道,“没错,孤就是要囚禁你,你无权无势,所以也不必白费力气,你逃不出孤的手掌心的。”
语调狠戾,有着说不出的疯狂,但徐闻又从那充满威胁的语气里,感受到了对方似涌动着的滔滔绝望。
“为何囚禁我?”
徐闻又疑惑了,他面对要将他囚禁的太子神情癫狂变态,本该是恐惧的,他在国外见过恐怖袭击,但却也没与手染鲜血无数的变态杀人狂共处过。
但他不知怎么的,却一点也不害怕。
似乎,很盲目地在相信,面前的人,不会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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