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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疏澈自行走到太后的身后,熟门熟路地替她按了按肩膀:“您可不要冤枉孙儿,哪回您派人去王府找我,我没有第一时间进宫?要是孙儿来得不勤快了,也只能怪您没记挂我,都不找人去请我了。”
“你这泼皮,好生无赖,明明是自己犯懒,还怪到哀家头上来了?”
太后嘴上骂着他,声音里却止不住的欢喜。
季思娴见状,跟着笑了起来:“儿臣可许久没见到太后这般开怀了,也只有晋王进宫,才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贵妃婶婶近来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吗,怎么有一阵子没见了,您比先前还显得年轻貌美了?”
蔚疏澈这么一句玩笑话,哄得季思娴嘴角居高不下。
季思娴摇着头笑骂:“你啊,油嘴滑舌,还调笑到我头上来了,没个正行!”
林漪心里默默赞叹,这位晋王殿下可真真是个妙人!
他一来,就像是一块巨石扔到了平静的湖水之中,掀起了一整片的涟漪。
连心情郁闷着,惯常冷傲至极的季思娴,都被他这寥寥数语给哄得平易近人了起来。
她心里正感慨着,冷不丁又听到蔚疏澈好奇地问:“咦,这位妹妹又是什么人?”
“妹妹,你说谁呀?”
太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落在了林漪的脸上,随即在蔚疏澈的手面上啪嗒打了一下。
“臭小子,又说胡话了!
哀家这里,怎么会有你的什么姐姐妹妹!
这位,是你皇叔新纳入宫中的洛才人。
按照辈分,你也该叫一声婶婶的。”
蔚疏澈“嘶”
了一声,为难地垮这个脸:“皇祖母,您就不要为难我了?这洛才人看起来,年纪比我还小呢。
您让我叫她一声婶婶,我可叫不出口!”
他话音刚落,手背上又挨了太后的一巴掌。
但被他一提醒,太后忍不住看向林漪问起:“洛才人,哀家还不知道,你今年多大年岁了?”
林漪低着头小声回应:“回太后,妾身十八了。”
蔚疏澈一副猜中了的模样:“您看,我就说吧,她还比我小呢!”
太后瞪了蔚疏澈一眼,倒也没反驳:“可不是吗?澈儿不久前刚行了冠礼,确实比洛才人虚长了两岁。
怪不得哀家瞧着,洛才人娇小可人,分明就是个孩子。”
“洛才人,以后你闲来无事,多来哀家宫里走动走动。
哀家就:()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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