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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也是一样的,即使感染源是一样的,不同的人体质、心理、遭遇不同,也会逐渐分化成不同的类型。”
说到这里,宋南星抬头看我一眼,蔓延到他脸上的纹身慢慢褪了下去。
“更何况……”
“更和况什么?”
我皱着眉问。
宋南星继续在旁边又画了几个太极图道:“倘若‘太极’不止一个呢?”
我瞪大了眼睛,这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言论。
“你是说……感染源不止一个?”
我有些震惊,但仔细想想,又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自从异变开始到现在,又是迷雾又是异香的,甚至还有类似精神污染的东西。
虽然表面上都是末日的外现,但很多时候这些灾难互相之间又有些自相矛盾。
怪不得有些人会感染,有些人则是直接死亡,而且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按道理城市早就该被淹没了,但目前的现状却是,红丝覆盖的程度好像就一直在这个水平上下浮动。
如果真的是来自不同的污染源,那这种情况就说得通了。
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这些不同的污染源,就好像活的一样,在互相争斗互相制衡……想到这里我只感觉有些背脊发凉。
“当然,我并不是说这就是规律,宇宙万物都有一套自己运行的规律。”
说着宋南星又画了一个巨大的太极图将他之前画的那些全部圈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遵循这个最大的‘太极’的规律。”
“异常是怎么出现的。”
我转头问宋南星。
“有些是被污染,有些则是集体意识的具现化,有些是……”
“不,我不是问这个。”
“我是说,所有异常单位,还有这些所谓的污染、感染源之类的东西,它总得有个起源吧?”
“……”
宋南星叹了口气,无奈道:“很抱歉,以我的权限,我也不知道这些。
不过我猜……就连调查局都不知道这些究竟是怎么来的。”
我不置可否,毕竟……这有些太颠覆三观了。
既然没有答案,而且这个套理论根本无法追溯,所以我果断放弃思考。
相比之下,目前我要做的,是怎么控制好手臂上这只眼睛,总不能每次战斗都要废老鼻子劲才能打开吧。
我继续适应了一下,回忆着当时战斗时运用它的感觉,试图控制手臂上这只眼睛的感官让它更加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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