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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想起今天的外语理疗师,是霍折寒派来的?难怪其他战队请不来的理疗师,哥哥能够请动,原以为是钟雲的钞能力,结果是霍总暗中助力。
他抿了抿唇,大意了,他明明一句话也没说。
钟侓警惕地等待下文,打算无论霍折寒说什么,先否认了再说。
霍折寒现在肯定也不能笃定,而是用英文诗试探他。
“对不起,以错误的方式给你写情书。”
霍折寒一边被奶狗咬着裤脚,站在露天寒凉的院子里,坚强地翻译完了情书。
“……想陪你白头偕老。”
钟侓:“拒收。”
他已经想好了糊弄霍折寒的理由,静静等待霍折寒的下文,谁知霍折寒翻译完了,却没有说其他的。
“我回去重写。”
霍折寒眼眶干涩,被大风吹得有些红了,着实狼狈。
“对不起,我不该说伤人的话。”
“在我心里,你不是那样的。”
霍折寒想说的话很多很多,但是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不敢耽搁钟侓的睡觉时间。
来这里是源自于后怕,亲眼看见钟侓好好的站在那儿,剩下的,他的心焦,他的迫不及待,他汹涌爱意,都不如钟侓的健康重要。
“你睡吧,明天我再来。”
他四处看了一下,按了按狗窝的木箱,觉得挺结实,便踩着它,重新翻过墙头。
“……”
钟侓眼睁睁看着霍总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原路返回,紧紧咬住了嘴唇。
话说一半,人干事?
箱子不够高,霍折寒的西装裤被钉子勾了一下,划拉一个口子。
钟侓发现了他的卡顿,眉毛皱了一下。
真是的,毛手毛脚。
翌日。
基地成员一起规律作息吃早餐,阿姨做了肉包,还给两只狗做了少盐版的。
钟侓啃着肉包,拿了一个出去吃,在围墙底下徘徊两圈,揪了揪衣服口袋,忍不住踮脚看了看有没有血迹。
看不着。
钟侓进屋,突然看见卓饮揉着狗头道:“昨晚我好像听见这两只狗在叫?大半夜的你们叫什么?吵醒队长小心没肉吃。”
宗政晖:“叫了么?难道有小偷?你们没人出去看吗?”
钟侓心事重重的脚步一顿,臭着脸道:“我看了,狗在拿耗子。”
卓饮沉吟,嗯……这是在骂他还是狗多管闲事?还是在骂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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