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新婚第二日,自己便在新婚夫君的脑门上弹上一指,还得了。
转念一想,他是状元郎,怎么会输,该担心的是自个儿。
她倒无妨,二夫人下手自来狠毒,没什么承受不了的。
裴安让她先落子。
本以为她不过略懂一二,十几步之后,裴安眼里慢慢地露出了意外,别说赵炎,这棋艺怕是在他两个叔叔之上。
许是念着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不忍再去欺负她,加之她如今的破铜锣嗓,心头还怀着愧疚,一向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头一回丧失了斗志,最后几步突然缴枪投降。
芸娘还未反应过来,他托了托宽大的袖口,朝着她俯身过来,凑上了自个儿的额头,丝毫没有犹豫,“弹吧。”
这个结果,芸娘显然没料到,“要不,这把不算,再来一局”
“愿赌服输,我又不是输不起。”
知道她不敢动,他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放在了自己额头上,“往日怎么弹的如今就怎么弹,不要有顾忌”
听他这么一说,是非弹不可了,芸娘平常赢的次数多,弹人的机会也多,早就顺手了,看了一眼他光洁的额头,心头嘀咕,这肤色怕是比小娘子的都要白皙细腻,不知道是不是吹弹可破,一时没有收住,手指头卷起来,“啪嗒”
一声弹开,格外响亮。
芸娘:裴安:安静了两息,芸娘反应过来,一脸惊恐,手足无措,伸手去摸他,“郎君疼吗,我,怪我,是我没了分寸”
“不疼。”
他抓住她在额头上乱动的手,咬了一下牙,“无妨。”
手劲儿比他想象得倒是大,可自己也并非输不起的人,这点疼,也算不得什么。
芸娘看着他红了一大块儿的额头,怎可能相信不疼。
知道他适才最后几步让了自己,她不仅不感激,还铆足了劲儿弹人家,第二局开始之后,她便没了那么争强好胜了,裴安倒也没再让她,一局结束,只用了上一盘一半的时辰。
欠的总得还。
芸娘自觉地将额头凑过去,奉上,“夫君来吧,别客气”
她仰起头,一副甘愿断头的模样,露出了几分憨态,不似寻常小娘子的矫揉造作,莫名有些可爱,倒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
裴安伸出手,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裴安心头嗤笑一声,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弹他的时候倒是敢。
手指头轻轻地落到她额上,又看了一眼她颤动的眼睫,顿了顿,指腹敷衍地磨蹭了一下,便收了回去,那力道堪比挠痒痒。
这就完了?芸娘心头诧异,睁开了眼睛。
他俯过来的身子还未撤回去,两人近距离相视,那双桃花眼眸里含着几分笑意,深深浅浅,突然透出了与他身份不符的不正经来,低声道,“细皮嫩肉的,舍不得,怎么办?”
他这幅勾人魂儿完全不管死活的孟浪样儿,芸娘哪儿招架得住,心头又“咚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