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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烟哪里知道他心里那些弯弯绕绕:“那下午你要做什么?”
“……”
做什么,余南卿现在满脑子都是苏挽烟要进地室。
想起前些日子监州送来的文书:“整理馥城近年所发生的事。”
这里所发生的事不一定是指馥城发生的案件,还指当地官府颁布的政策,与他们对馥州有什么作为。
“那下午就是要待书房咯。”
“嗯。”
“那我陪你吧。”
那么多文书,光是余南卿一个人看要看到什么时候,她去帮着筛选分类,这样余南卿能轻松一些。
余南卿闻言微微勾唇:“好。”
馥州,还是被治理得不错的。
虽然说完全没有贪官污吏,苏挽烟是不相信的,但至少近日跟余南卿巡视的地方都没有出现什么纰漏,也没有发现什么矛盾之处。
而跟在与余南卿一起整理的文书中,拿巡捕营里的案件做例子,每一件都有头有尾,有因有果,每次捕获的人或遇到的案件,都有详细的记录在册。
再就是知府呈上的文书,审问与查证的过程都细致得有理有据,更有甚的一审二审三审,所有记录都分类的清清楚楚。
其余的苏挽烟不敢说,单是肯在这种小案子上花功夫花心思,那当地老百姓的日子便不会差,馥州的知府是当得起父母官这三个字的。
虽然文录众多,但所有事件一丝不苟,叙事清晰,完全没有杂乱之感,苏挽烟通篇读下来,都像在看故事一样令人十分舒服。
而余南卿最关心的,还是馥州的税收与土地分配方面的事。
大晋的税收制度划分得十分细致,其中不仅有田税,商税等,每家每户还有人头税,大户人家家中养的奴仆,也要交奴仆税。
先不说细分的那些税收政策,按大晋的田税来算,每年每户需交三年产物,商税则高达五成。
百姓每家每户的人头税以钱为单位。
苏挽烟一直都不知道大晋税收是多少,之前在京城的时候,朝廷给余南卿的俸禄中,便已经扣除了税收部分。
而这方面她也没有过多的去了解。
余南卿正一页一页的翻着近年来,馥州每城每年交上来的税收情况。
往年这些税收都是要上交朝廷,今余南卿接手,以后的税收收成会全都落到余南卿手里,余南卿再从中抽取一部分,上交朝廷。
至于要给朝廷上交多少,这完全可以由余南卿决定。
两人都对手上的文书录册看得入迷,直到苏挽烟把近一年的大案小案都分类好,抬头,才发现余南卿面前的是厚厚的一大本。
好奇上前:“你看的什么?这么大一本。”
扫了一眼,竟是每家每户上缴的税钱。
苏挽烟不明白:“要看那么仔细吗?”
余南卿摇摇头。
苏挽烟好奇:“怎么了?”
“大晋田税为总产的三成,商税为五成,其中又要包含人头税,每个成人需交五十钱,孩童为二十三钱,除去馥州的富贵人家,以这户五口之家为例,两个大人为一百钱,三个孩童为六十九钱,光是人头税便要交一百六十九钱。”
余南卿指着上面的记录:“这户人家每年总收为一千钱左右,上交三成产税,共交四百六十九钱,剩下的才是他们一年的开支。”
这是馥州普通百姓的情况。
苏挽烟拧眉:“苏驰恩在京城的时候,说在京城做苦力一天能赚两到三钱,税收按一天一钱算,算下来,除了人头税与苦力税,一年是六七百钱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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