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50
在无尽的黑暗中,玹婴构建出了新的幻境,更庞大真实的幻境。
我眼看着石台高筑,烛火四起,一座八丈高的青铜鼎从天而降,重重砸在那高台上,掀起一阵恐怖的地动山摇,我下意识的将玹婴抱得更紧,可还没等站稳,玹婴忽然伸出手用力推向我的肩膀,紧接着我便脚底一空,如从悬崖跌落,坠入仿佛深不见底的水潭之中。
不,不是水潭!
我屏住呼吸,挣扎着爬上岸,回过头,不由地睁圆双目。
那竟然是一片鲜红的血池!
血池里漂浮着密密麻麻浑身赤裸婴孩,有的早已腐烂,有的仍在啼哭,有的只剩下半边身子,有的正贪婪吮吸着自己手指,那长着肉窝,软软胖胖的小手,已经被啃的露出了白骨。
而我身上裹满了这些婴孩黏稠的血肉,散发着浓郁的腥烂腐臭的味道。
这一切都太真切,容不得我有丝毫空隙思量自己究竟身处何地,更容不得我有丝毫的犹豫。
我连滚带爬的冲到血池旁,向离我最近的已然气若游丝的孩童伸出手,我想抓住他,拉他上岸,送他回家。
然而就在我即将要触碰到那孩子的瞬间,他背后突然出现一张长满蛇鳞的人脸,蛇鳞人脸在我惊恐的注视下,猛然张开血盆大口,很轻易便咬断了孩童的脖颈。
我彻彻底底的愣住。
蛇鳞人脸的怪物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用一双生有掌蹼的手捧着那小小的头颅,细长的舌头从腔子里伸进去,卷出块块似豆腐一般的脑仁,吞之入腹后,又用尖利的獠牙撕扯起孩童细嫩的脸颊。
我仍然可以看到那孩子的眼睛,他离我那么近,眼里含着泪和恳求,却是死不瞑目。
“剑有剑灵,器有器灵,鼎自然也有鼎灵。”
“……”
我侧过身,凝滞且麻木的望着玹婴。
玹婴早已收了泪,闲庭信步一般游走在血池边。
“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何上千名祭鼎的灵童中独独我活了下来,独独我成了玹婴。
看吧,仔细看看吧,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51
我一直以为,所谓以血祭鼎,便是用魔鼎烹煮孩童的鲜血,最残忍不过一刀割破颈脉,以致失血而亡。
我想玹婴能活下来,或许是她自襁褓中就与众不同,一个聪明灵秀,冰雪可爱的女娃娃,谁能狠得下心痛下杀手,所以,独独她活了下来,独独她成了玹婴,被魔修养大,自然而然修习魔道,成为魔修。
可现在看来,玹婴的过去,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温情”
。
所谓以血祭鼎,便是将活生生的婴孩扔进这圈养着鼎灵的深坑之中,此后放手不管,随它风卷残云还是细嚼烂咽,只待它体内魔气充溢,拖出来再度炼化,制成可以令修为大增的魔丹。
魔修把鼎灵视作牛羊,婴孩视作牧草,那么割草喂牛羊,再杀了牛羊填饱肚子,于他们而言简直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
玹婴又是如何活下来的呢。
总归不会是喝自己的血,吮自己的肉,啃自己的骨头。
我跌坐在地上,忽然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因为意识到,她不仅在这里活下来,还在这里渐渐长大了,牧草只有长成了牛羊,才会被发觉,才会成为与众不同的玹婴。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