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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开门都要呛死在里面,还算计呢!
咳咳!”
阎解城气得只想吐血。
“老阎啊,还是你亲自去开门吧,我真害怕孩子们不爱惜把门板给砸坏了!
咳咳!”
杨瑞华呛的不行了,对着阎埠贵安慰道。
“嗯!
还得是我亲自出马!”
阎埠贵站起来就想要往门边走,却不料脚下一软扑通一声摔倒了地上。
“啊?老阎你怎么啦?”
杨瑞华看到阎埠贵突然摔倒了,她当即跑上去查看阎埠贵的情况。
阎解娣这时候也跑过来对着杨瑞华哭着大喊道:
“我爹被呛晕了!
咳咳!”
“咳咳!
娘,我也憋得难受!”
阎解娣说完,也晕了过去。
“快!
快砸门!
咳咳咳!”
这一下杨瑞华可吓坏了,她不住声地对着阎解城和阎解放催促道。
砰!
阎解放一凳子砸在燃烧的门板上。
凳子碎了,门板没有任何反应。
砰砰砰!
阎解放、阎解旷,也不管拿到什么东西了,只管往门板上砸!
可是房门都被堵上了,他们砸了半天也没有砸开门。
很快,阎解旷也被浓烟熏晕了。
“快!
快砸窗户啊!”
杨瑞华说完,也坚持不住晕死过去。
砰!
哗啦!
阎解城将木制的脸盆架用力砸在窗户上,玻璃一下就碎了好几块。
玻璃虽然碎了,但是严阎埠贵家的窗户是木格子的。
窗户是由木格儿组成的,每一个木格儿里面镶嵌有一块儿小玻璃。
虽然碎了几块,但是木格子并没有破坏。
这样一来,屋里的浓烟倒是往外跑出了一些,但是屋里的人依然出不去。
“救命啊!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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