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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吟学着长姐的口吻问道。
“近来匪患猖獗,流窜多地,朝廷派兵镇压,国库空虚。”
周主簿沉吟了片刻,“若是夫人还想捐员外郎,原先是五千,现下得七千两了。”
“七千?”
江晚吟故作讶然,“可我记得,先前那一回不是四千两么?”
“是五千,夫人您记错了。”
周主簿纠正道。
“是么,可我分明记得是四千,怎会记错呢……”
江晚吟蹙着眉,“会不会是大人记错了?”
“您是贵人,下官岂敢骗您?”
周主簿疑心她是怀疑他中饱私囊,为自证清白,他捋了捋胡须,“这样吧,您若是不信,我便派人去将账本取来,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
江晚吟等的便是他这句话,闻言自然应下。
很快,属官便将先前的账本取了来,周主簿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她牵线的那一份,顿时眉眼一松,指着上面的银钱笑道:“是五千两,您瞧瞧,是不是?”
江晚吟的确在仔细看,不过眼神却没落到那银钱上,反而缓缓上移,聚焦在上面的所书的名字上。
当看清那上面所书的字时,她瞳孔一缩,顿时如五雷轰顶,攥着账本的指尖也用力到泛白。
只见捐官的那一栏上,明晃晃的书着“裴时序”
三个字。
是他,竟真的是他!
白纸黑字,胜过无数雄辩。
“二夫人怎么了?”
周主簿见她面色震惊,询问道,“还有何不对?”
江晚吟许久才回神,嘴唇动了动:“没什么不对。”
反而是太对了,才让她难以接受。
她倒希望这人并不是裴时序,起码他生前不会遭遇这样的事。
江晚吟扶着桌子站了一会儿,才稍稍回了力气,叮嘱周主簿不要将事情泄露出去。
等上了马车,江晚吟浑身却没了力气,明明是炎夏,她抱着膝,却觉得无处不冷,遍体生寒,又觉得四处都是网,密密的织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长姐果然是在骗她,她根本不是为了报恩,而是为了报仇。
长姐当初说的被设计,恐怕也是假的,应当是她设计了裴时序才对。
江晚吟勉强冷静下来,试图复原事情原本的面貌,想来当是姐夫误传了死讯,长姐见裴时序同陆缙样貌相似,起了歹心对他下了药,事后又得知姐夫尚在,便设计将裴时序推下了山崖。
难怪江晚吟什么都查不到,因为原本就没什么山贼,那伙人根本就是长姐派人伪装的。
江晚吟苦苦寻觅了许久的真凶,原来一直在她身边……她毁了她一切,还敢主动找上门,让她自己灭口自己?她竟被蒙在鼓里这么久,竟被戕害到如此地步。
世事竟如此可笑!
江晚吟回想这段时间的种种,只觉荒唐至极,五内俱焚,怒火中烧亦不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姐夫误传了死讯,因为相似的脸,长姐一时冲动,抢了她的未婚夫做替身。
她的未婚夫死了,因为相似的脸,她心如死灰,无奈借姐夫聊以慰藉。
若是长姐没有一念之差,他们四人原本不会走到如此地步。
如今,她失了清白,她的未婚夫丢了性命,他们阴阳两隔,人鬼殊途。
可姐夫还在,长姐的病也要治好了,他们将要琴瑟和鸣,执手一生。
——凭什么?长姐抢了裴时序,那她呢,难道便该眼睁睁的坐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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